第二天晚上十点,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我换好了衣服,画上了一个稍显浓艳的妆,前去赴约。想来,大概封寒北真是我的灾星,沾一回便遭一回罪。一连担惊受怕了两次,我还没有平复下来,竟然又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抵达日料店门口的时候,距离十点还有十来分钟,做公关的最忌讳不守时,这个弹性刚刚好。包厢外有专门服务的侍应,他伸手接过我的外套,伸手推开木门,“女士,里面请。”
我点点头,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金边旗袍,两条白皙的皓臂称得越发白皙。这衣服被我称为“战服”,正面看上去平平无奇,后面却另有玄机——从肩膀开始裁出了镂空的开叉,露出一大片光洁后背,一直开到腰根堪堪停止。这一幕春色,看得侍应生也愣住了,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我不以为意,挂着得体的笑容走进包间里,却只见到林皓一个人坐在桌前。他正在烫着清酒,见到我顿时笑意盈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