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1 / 1)

〖Wise menlearn by Other men's mistakes;foods by their own.〗打给我的电话,满是命令性的言辞,这令我愚钝的脑子多少清醒了下来,拿阿波罗与西蒙相比,孰轻孰重我倒还分得清...西蒙要求我原地等待,而阿波罗的军队在这儿休整一下午就北上了,夜深时,又来了一支军队,将近四万人,我越发烦躁。我厌恶战争。天快亮时,一阵螺旋桨旋动声吵醒了陷入梦魇中的我,我醒时,被一阵强光冲昏了眼,我第一时间排除了闪光dan的可能。短暂的失明中我听到了.........科塔扎的声音。“办理法国国籍....是的.......考虑长远是好事,把蝰押回...”我揉着酸胀的双眼想看清发生了什么,但视线全被闪烁的黑白占据,周遭是杂乱的脚步声,先是有人把我从床上拽下来,然后便推搡着前进。“嘿!西蒙!!你在这儿吗!!”

我大声喊着却无人应答,脑子的反应太过于迟钝,以至于我好像还是没有清楚现在的处境。在我出了房门之后,不知怎的,思想像是和肢体起了冲突,我挣开搀扶着我的人,拼命的跑向基地外,拼命远离那架黑色的直升机。‘噗!’一枪麻醉打在我的大腿上,随着一点刺痛,我的下半身像灌了铅,僵硬着匍匐在地上,我侧着脸看向悠哉走来的科塔扎。他蹲下来,深邃眼眶中的棕色眼睛有着苏联的强大与寒冷...“为什么那么不听话呢?你想上战场?就凭你这体格?软蛋玩意儿...”“凭你那张脸去安慰党卫军?”

我呼吸平稳的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的意大利语说的糟透了......像小学生作文,以至于听起来...恶意不大。他扯起我的领子,把我脸上和衣服上的灰拍了干净,像拖破布娃娃一样扯着我走向直升机。“你们要带我去哪?!我只接受西蒙的命令!”

“避战!蠢货。”

科塔扎骂了一句之后把我扔进后排,飞机很快就起飞了。清道夫皱着眉搀扶过我,清道夫是谟纲的V级OP,认识我有两年多。直升机只有机长,科塔扎、清道夫和我。“你怎么来了?”

我用着浓重的南方口音问清道夫。“西蒙怕这个男的对你动手动脚。”

“什么?!”

我只有脖子往上的部位能动,无语的看着清道夫,这家伙从小练散打,比我大七八岁,和科塔扎打起来能赢也说不定。“你不认识他?”

我和清道夫坐在后排闲聊。“听说是Ⅲ级OP坦克车长。”

“什么类型?什么系?”

“呃,全系,所有类型。”

“全才?!”

我愣了一下,笑起来“对了,他只听得懂德语。”

我笑着看着清道夫,清道夫点了点头,科塔扎突然扭过头瞪着我。“你好。”

清道夫笑了一下对科塔扎用德语问好。我抿着嘴忍着笑意,目光移向千米之下。科塔扎肯定在瞪清道夫,我动弹不得,便让清道夫给我找个帽子戴上,捂住了耳目后,我便在飞机的颠簸中睡起觉来。许久,我再睁眼时,是漆黑一片。“清道夫,帮我把帽子摘了。”

我打了个哈欠。“清道夫?”

我的身体还是处在麻醉的状态,这让我十分不舒服,也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那位在博洛尼亚下机了。”

这陌生的声音令我头皮发麻,很快,在我旁边的这个男人就把盖着我眼睛的帽子向上提了提。我看了一眼身旁这位,想说的话突然就梗在嗓子说不出了,不得不承认,他十分漂亮,简直像英国皇室里的王子。如果不是刚刚听到的富有磁性的男音,我觉得哪怕把他误认成女性,我也不会觉得不妥,他慵懒的靠在座椅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眼睛。“和嘴唇一样,兴奋或受刺激会变得鲜艳是吗?”

他说出这话时,我早就把脸扭向另一边,我不太愿意讨论这个缺陷,他问的话我也没太听进去,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这么好看,怎么是个男人?但这男人再漂亮对我来说也无济于事,我性取向可是正常的。我长呼了口气又闭上眼,这人的脸浮现在我脑海里。病态的白肤色,鲜艳的红唇,金黄的卷发,如同雅典神话中的神明。唉,如果是个姑娘家该多好...“蝰今年二十一、二?”

他突然叫住我的名字,我有点无措,事实上,我不认识他。“二十六。”

我刚说完,科塔扎一脸惊讶扭过身看着我 “这么小?!”

“很年轻的OP啊,同级的平均年龄是四、五十岁了。”

这男人淡然道。“艾伦24岁,是最年轻的OP,迟早有一天,那孩子会取代我。”

听得出他的骄傲,我的冷汗直冒,喉结吞咽了一下被迫扭过脸看向他,那么这位是...“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operate的医师。”

传闻中的FQ,医师。不容我多想,医师从怀中取出一支细小的针剂,他麻利的取下保护胶套,我条件反射挣扎起来,却猛地被他按在座机上把针剂注射在我后颈上,不多时,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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