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金山啊,怎么样,我大基基的王霸之气一放千里,这效果还可以吧?”
电话那头,米德基十分得意地说道。“可以可以,太可以了!果然是大基基,王霸之气,无人能敌!”
杜金山笑着说道。说起米德基这家伙,杜金山可是清楚得很,这家伙绝非正人君子啊,比如刚才在电话里,听说自己和杨安有点矛盾,他连是非黑白也没问,对着杨安就是一通狂喷怒骂,如果杨安就在他面前的话,估计早被他打成狗了。为哥们儿,不问是非黑白,杜金山又觉得,其实米德基这厮也挺可爱的,有这样的一位朋友,总比有这样的一位敌人要好啊。“金山,按你的情况,估计是没时间回农庄招待我了啊,我表示有点失落,但也能理解。”
米德基笑着说道,“对了,很可惜的是,我还给你准备了上好的红酒呢,这酒,一般人我不让他喝,你懂得?”
“我懂个毛,说得咱俩好像有什么基情似的,滚球。”
杜金山笑着说道,“红酒给我留着,下次见面再喝,有时间了我就给你打电话,你上次提的那个合作的项目,我可一直惦记着呢!”
“呵呵,行啊金山,项目的事儿,不着急,等你有时间了,咱再坐下来好好谈,顺便交流一下人生,分享一下男欢女爱的经验,这方面你可是大师啊……”“大基基,再见!”
米德基正胡扯着呢,杜金山就直接挂了电话,再听他这么扯下去,自己怕是也要把持不住了啊。“蕾蕾,哥不是安慰你,哥现在就能给你治伤,保证你面部的损伤能够完好如初,你信不?”
收起电话后,杜金山看着文蕾蕾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哥,我知道你的医术很神,可是……我面部的损伤实在太严重了,目前的医疗水平都无能为力……”“蕾蕾,你可知道,以前我出手治愈过的那些人,有哪一个是目前的医疗水平能完美治愈的?要是医院能治好的病,那还要我出手干什么?而我出手治疗的,从来都是医院束手无策的疑难病症啊!”
杜金山温和地说道,“蕾蕾,让我试试吧,放心,你连头上的纱布都不用摘下,就这么戴着纱布治疗!”
“啊?”
听到这话,文蕾蕾为之一怔,道,“哥,连纱布都不用摘下,那又怎么治疗啊?”
文蕾蕾完全无法想象杜金山的医术,就算再好的药、再神的医术,怎么能隔着纱布治疗?那不是开玩笑么?不过,文蕾蕾的心却放了下来,刚才不肯让杜金山治疗的心理障碍,主要就是怕摘下纱布后,那毁容的模样会吓到他,或者让他心里有了阴影,以后很难再喜欢自己。既然不用摘下纱布就可以治疗,文蕾蕾自然就没有什么顾虑了。杜金山先锁好了房门,免得中间被人打扰,然后道,“来,蕾蕾,你就这样面对我,闭上眼睛,估计几分钟后就可以睁开眼睛了!”
“嗯!”
文蕾蕾点点头,也没有问疼不疼痒不痒之类的,就这样面对杜金山,闭上了眼睛,对杜金山那是绝对的信任。接下来,杜金山便催动丹田中浓郁的青囊真气,真气运到双手上,令两个手掌的轮廓都变大了许多,如同套着两团雪白的气雾似的,十分玄妙。杜金山十指环抱成球状,将两个集满了青囊真气的手,轻轻按在文蕾蕾的头部,青囊真气便无声无息地渗入她的头脸部位。就在杜金山为文蕾蕾疗伤的这一刻,三十公里之外,锦山市郊区的一幢豪宅里。此时已经日落,豪宅里亮起了盏盏明灯,客厅被灯光照得金壁辉煌,穿着一身西装马甲的汪成东,正站在意大利进口的名贵地毯上,手端红酒杯,摇晃着杯中的高档红酒。在他身侧,岩蟒双手放在小腹处,微躬着身子,像一位鸭子领班似的,十分谦卑。“岩蟒,这么说,事情办得很利索,没有留下什么尾巴?”
汪成东问道。“是的东哥。”
岩蟒点点头,“文蕾蕾的情况就是那样,就算大难不死,毁容也是铁定的了,而耗子和蛐蛐他们,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
岩蟒这么说着,最重要的一个尾巴,他当然没有提,也就是他把那份杀死耗子四人的视频文件,交给了女友小蛇的事儿。“好,不错!岩蟒,这事儿你办得很好,之前我答应你的事儿,我也会兑现的!你到了南美那边,也要低调一点,我什么时候通知你回来,你再回来帮我……”嗖!汪成东话音方落,突然一个快到极点的360度转身,嗖的一声之后,他人已经出现在了岩蟒的身后。岩蟒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喉咙处便是一紧,汪成东的右臂,已经紧紧地勒在了他的脖子里。“东哥,你好……狠……”岩蟒忍着窒息的痛苦,脸红脖子粗地说出这句话,他双手用力扳着汪成东的胳膊,却怎么也扳不动。直到这一刻,岩蟒才明白,原来看似一直需要别人保护的汪成东,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因为,以岩蟒的实力,就算是被特种兵从后面勒住脖子,他也总可以挣扎一下,甚至不难挣脱对方的束缚,但此时面对汪成东的毒手,他居然毫无反抗之力。汪成东,看似无力,其实很强,属于轻易不动武,动武必置人于死地的阴险之辈!“呃呃……耗子,我……对不起你们,眼下我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啊!”
岩蟒咬着牙,嘴里挤出这么一句话后,眼睛一瞪,就这么被汪成东从后面勒死了。“岩蟒啊,不是东哥舍不得你去南美的那几个钱,而是哥不放心你,只有不会说话的死人,才是哥最信任的!”
汪成东说完这话,这才放下手中的红酒杯,亲自抗起岩蟒壮硕的尸体,走向了别墅二楼的一个储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