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杜金山便带着几人去往机场,打算离开埃及。一路上,京子一直有意无意地提及对埃及的文化历史很感兴趣,想在这儿停留几天,做一做普通游客,权当完成任务后的放松,杜金山则很直接地表示要走,一刻耽误不得。京子虽然有些失望,也没有再说什么。直到抵达机场,京子发现杜金山自己买的不是回华夏的机票,才忍不住开口问,“你去印尼西亚做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
“嗯,一些私事。”
杜金山看她一眼,说的很是敷衍。“有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吗?”
京子开口问道。杜金山心里叹气,不用你帮忙,也很想你作陪啊。可是经过埃及一行,我觉得这任务还是我自个儿完成比较好。连累别人送命就不是我本意了。“你在顾忌什么吗?还是觉得我实力不行,帮不了你?”
京子从他的神情上看出一些端倪,面色就不太好看了。“不是这样的。就是事情不简单,我不想拖你下水。”
杜金山赶紧解释。京子撇嘴道,“你明明已经把我拖下水了。现在又说这种话,这不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嘛!”
杜金山睁大眼睛,双手握拳,装模作样地捂住嘴巴,惊呼,“哎呀,妹子竟然说粗话!”
京子翻了个白眼,比划下拳头,道,“再不老实说重点,信不信我还跟你动手呀。”
杜金山想起京子跟自己在石桥上的无赖打法,立马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