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而且亲密的事情也做了,虽然没有越过最后一步,可是她,她也不应该紧张才是。师菡这么想着,却越发的紧张起来。也许是今天到底是不同的,她居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喻阎渊。喻阎渊迈步走进来,喜婆立刻上前,说了吉祥话,然后将最后的礼完成,便离开了。春荣和冬杏也识趣的退了出去。房间里面,燃着烛光,上面是拜访的吃食,喻阎渊没有去管房间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他此刻,眼中,除了眼前的人,还是眼前的人。喻阎渊走上前,坐在师菡身边,伸出手,掀开了师菡的盖头。师菡看着喻阎渊,顿时开口提醒。“掀盖头要用一旁的喜秤。”
喻阎渊顿时笑了,笑得绝世风华。“用那东西做什么,爷就是要亲自给你掀开,以后,你的幸福,也要靠着爷用两只手去打拼的,爷会好好护你一生。”
说完,喻阎渊才将目光落在师菡的脸上,带着热切。师菡被喻阎渊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顿时红了脸。许久,在师菡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喻阎渊才沙哑着声音开口。“菡儿,你今天好美。”
说着,喻阎渊就牵着师菡的手来到桌子前,将交杯酒喝了。酒杯喝完,放下,喻阎渊猛地将人抱起,然后放在了床上,师菡惊呼一声,下一刻,嘴巴就被人堵住了。喻阎渊动作带着急切,他伸出手,将师菡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就要丢出去的时候,师菡猛地阻止了他的动作。“很贵的。”
关键是,这可是花费了无数能工巧匠,做了一个月才做出来的。喻阎渊动作一顿,随后用内力放在了桌子上,紧接着,他的双手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师菡头上的首饰顿时就消失了,一头青丝散落下来。师菡讶异的看了喻阎渊一眼,下一刻,只觉得身上一凉,顿时惊呼一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服已经被解开了。喻阎渊咬着师菡的唇瓣,嘴角含笑,然后落下芙蓉帐,身上的喜服直接被丢在了地上。芙蓉帐暖,春宵一刻。而外面的景王府,并不是那么平静。刀一带着人守着后院,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看样子,应该是来行刺的。刀一看到有人来了,顿时脸色冷了下来。“挑着人家成亲的时候刺杀,你们还真的会挑时候。”
难怪主子将凤屠军都调回来了,看来,主子根本就是猜到了今天晚上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些黑衣人根本就没有说话,立刻就对着刀一等人攻击而来,刀一立刻放出手中的信号弹。在放出的那一刻,凤屠军便立刻从暗处冲了出来,本来准备刺杀的此刻看到从暗处冲出来的凤屠军顿时就愣了一下。今天景王府喻阎渊成亲,整个景王府应该是最薄弱的时候才是,这些,这些士兵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们明明之前已经调查过了,景王府根本没有这么多护卫才是。前院都是喻阎渊的兄弟,他们在看到信号以后,自然会保护好前面的人,所以前院刀一根本就不用担心,倒是这后院,刀一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过去。刀一挥挥手,凤屠军立刻就冲了上去。两方人马顿时就打斗在了一起。春宵帐暖,刀光剑影,其乐融融,谈笑风生。一时间,一个小小的景王府,居然出现了三个世界。前院谈笑风生,其乐融融,一团喜庆。后院刀光剑影,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屋中,芙蓉帐暖,春意盎然。今天,过得不是那么太平,但是又非常平静的过去了,那些来刺杀的人,除了送了一排排的人头,别的什么都没有留下。晚上的刺杀,在第二日早晨的时候,已经消息的无影无踪,就连地面,都看不出半点痕迹,刀一那些人当真是厉害,就连那些地缝中,草地下,也丝毫看不出半点痕迹。可是,昨天晚上,师菡还是听到了声音,只是在要起身的那一刻,被身上的人突然挺近,顿时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师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喻阎渊从外面回来,春荣和冬杏已经守在外面了,喻阎渊看了两人一眼,缓缓开口。“王妃还没有起?”
春荣立刻笑着开口。“王爷,小姐还没有起。”
喻阎渊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动作轻巧,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他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娇人,顿时一颗心都融化了。想到昨天晚上师菡是第一次,他依旧折腾了她许久,到天际泛白,方才停止,眼前的人睡到这个时候,也是应该的。只是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今天必须要吃一定,不然晚上没力气。喻阎渊凑近师菡,唇瓣落在了师菡的唇瓣上。师菡这一觉睡得并不是很好,浮浮沉沉的,她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小船,一直在海上飘飘荡荡的,找不到依靠,如今感受到喻阎渊的亲吻,师菡顿时沙哑着嗓子娇嗔一声。“不要了,喻阎渊,我不要了。”
说着师菡就伸出手,想要拍开喻阎渊。喻阎渊顿时失笑。“菡儿,都已经日上三竿了。”
师菡闻言,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看着一室的光亮,顿时相信了喻阎渊的话,她惊呼一声,就要做起来,她今日这么晚起来,恐怕所有人都知道她昨天做了什么,师菡羞涩不已。喻阎渊看着师菡要起身,眸子立刻深了一些,师菡敏感的察觉到了,顿时有些羞怒的开口。“你转过身去。”
以前从来不知道这人,居然如此的霸道。想到昨天晚上,她明明已经求饶了,这人,却跟一点没听见似得,根本就不放过她,明明平日中那样宠她的人,到了床上,却变成了说一不二的人,不管她如何求饶,这人都不愿意退让半分。喻阎渊见如此羞涩的师菡,顿时上前,亲了亲师菡的嘴角,压下心头的旖旎。“放心,我不闹你,我帮你穿衣服。”
师菡都已经一天多没有吃饭了,昨天是第一次,他要是再来一次,师菡必然是承受不住的,他怎么舍得真的伤了她。师菡狐疑的看着喻阎渊,红着脸,想让喻阎渊转过身,可是喻阎渊却一副要不然让他给她穿衣服,要么他看着她穿,反正他是不可能转过身去的。师菡闭了闭眼睛。这人,当真是霸道。无奈,最后只能是喻阎渊亲自上手帮师菡穿衣服了,一边穿,一边手还不老实,师菡闭着眼睛忍着。喻阎渊看的好笑。“菡儿,你这幅任君采猗的模样,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