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晓却不依不饶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明明就是你,你否认做什么?”
“难道你被三少抛弃了啊?”
她双眼一亮,对自己的猜测颇为认同和得意,“你急着否认,肯定是被三少抛弃了,觉得丢人对不对?”
温尔郁闷了,咬咬牙点头,“对啊,我被抛弃了,你可以放手了吗?”
李晓晓这才满意的松手,“我就说嘛,三少这样的人物,怎么会看上你这样干瘪的小丫头,要胸部没胸部,要长相没长相的,换我是个男人都看不上你。他也只是图一时新鲜,所以跟你玩玩的,我以为你能坚持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抛弃了。”
她的语气颇为遗憾惋惜,配合着脸上奚落的笑容,格外阴阳怪气。“你说的很对,驭嵊看不上我这样的,肯定也看不上你这样要胸部没胸部,要长相没长相的干瘪小丫头!”
温尔是个好脾气,可人家已经贴脸上人身攻击了,她若不反击那就真的是个怂包,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麻的……奚落她被驭嵊甩了就算了,攻击她胸部小她忍不了,太伤自尊了!靠!温尔心中暗骂,脸上却挂着浅浅的笑容,明艳动人。李晓晓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气势汹汹的挥起了巴掌,温尔也不是吃白干饭长大的,眼疾手快的捉住了对方的手腕,将她甩到了一旁。“你敢打我!”
李晓晓气的咬牙切齿,不依不饶的冲了上来,再次挥起了手。温尔已经想好了怎么躲开,可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挡在了她的面前,迅速捉住了李晓晓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李晓晓神色瞬间扭曲,连叫疼都忘记了,惨白着一张脸,跌倒在了地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将宾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大家震惊不已,唏嘘声一片。“三……三少……”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李晓晓害怕的发抖,说话都结巴了起来,竟忽略了自己手腕已经脱臼,傻愣愣的瘫坐在地上。驭嵊面色极冷,“我的女人,你也配打?”
“不是的,我不是……”李晓晓试图为自己辩解,可望着驭嵊益发冰冷骇人的神色,她半个字不敢多说,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逃离了现场。“她手腕没事吧?”
温尔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刚刚那个女子虽然想动手打她,但是驭嵊下手未免太重了些……“你有心思关心别人,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你是扫把星转世吗?走到哪里都被人欺负!”
驭嵊转过身来,将她笼罩在了自己高大的身影之中。他无比火大,语气里的怒意与阴鸷毫不掩饰。温尔知道他在生气,脸上连忙堆出甜笑,“我承认我是倒霉了那么一点点,但我不是有你吗?有你在,我再倒霉都不怕!”
她深知驭嵊此人的性子,得顺着他来,要是此刻与他顶嘴,只会激发他的怒气,到时候被冷嘲热讽一番自不必说,万一他心情一个不好,《邱意浓》编剧这事儿,就真的一点成功的机会都没有了。“哼!你今天倒是嘴甜,嘴巴抹了蜜?”
这个马屁显然拍到了驭嵊心坎上,他神色缓和了不少,绯色的薄唇,微不可见的上扬。“我这是发自内心的想法,跟嘴巴抹蜜没关系。”
温尔继续甜笑,十分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她难得这般主动,驭嵊十分受用,原本有些暴躁的心情,似被春风拂过,暴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令他陌生的甘甜与喜悦。温尔今晚很美,她身上穿了一件玫粉色的婚纱裙,薄纱在她的肩膀和腰际层叠出梦幻的云霞,衬的她本就白皙肌肤,如牛奶一般丝滑,剪裁适中的裙摆,完美契合了她玲珑娇小的身材,并拉长了整体比例。此刻她笑的甜美,娇艳却不俗气,带着丝丝青涩与纯情,动人的无与伦比。驭嵊只觉喉咙有些发干,“我尝一尝,到底抹没抹!”
他霸道扣住她的后脑勺,暗哑的声音似被红酒沁润过的一般,魅惑又性感。温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呼,然后就被他堵住了嘴,占有、掠夺,无止境般的索取。派对上再次点燃了烟火,一束一束的烟花,在两人头顶绽开,温尔眼中倒影着璀璨的星火,情不自禁抱紧了他的腰。烟火的声音,惊醒了派对上陷入震惊中的人们,大家目睹了全部过程,有惊讶有震惊,也有羡慕和嫉妒。冲冠一怒,主动索吻,驭嵊怀中的女子身份已然明了。“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在驭家的宴会上,三少冲冠一怒的对象就是她。”
“天呐,真浪漫,刚刚三少挡在她跟前的样子,帅爆了好吗?”
“他这次是在认真的谈恋爱吧?”
几名女宾客,面红心跳的看着烟火下亲吻的璧人,少女心瞬间泛滥。“那刚刚跟在他身旁的女人是谁啊?”
有人发出疑问。无数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米米身上,有探究,有同情,亦有奚落。她们的目光,似锋利的刀子一般,刺穿了米米的自尊与骄傲,今晚她本应是他身边的公主,享受众人的艳羡与嫉妒。可这一切,都被那个叫温尔的女人毁了!米米心里恨啊,她从未如此的讨厌,如此的憎恶,如此的怨恨一个人!她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将两人拉扯开,更恨不得立即杀了那个碍事的女人,独占驭嵊。可这些可怕的念头,只如烟火一般转瞬即逝,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一旦这样做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米米黯然伤神的躲到了一旁,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很甜,以后常抹,我很喜欢。”
一吻结束,驭嵊仍紧紧抱着她,他炙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喷薄,暧昧难挡。温尔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心,快要跳出来了一般。“驭嵊……”她吞吞吐吐的,有些迟疑该不该说。“嗯?”
驭嵊此刻心情不错,竟没有在意她的叫他的全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那两个字有些难以启齿,温尔靠近他的耳边,声音细如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