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正常的买春之地,最顶层才是让让蒙层之人趋之若鹜,无惧世俗偏见,演绎粗狂与混乱之源。因为,顶层不止是两层的集合之地,拥有南风楼让人醉在其中的歌舞演绎,更是进行对赌和打斗,扬名蒙城的最便捷之所。顶楼一里方圆之巨,四周是酒色之座,在春光无边之间,烘托着中间的演武和演舞台的精彩演绎。“滚开,这是本少的固定之位,你小子熊心吃了豹子胆,胆敢占我之座?”
上到顶层,铁少白和鹤无双就带着两人行到离舞台最近的一处卡位,一脚就踹飞了还沉浸在色乡里的几人。“铁少、鹤少,息怒...息怒!两少太久不赏脸南风楼,妾身以为今天双少不会前来,所以就斗胆把位置让与旁人了!”
被一脚踹飞的几人,欲要爆发,看清来人则是捂脸而去,一个专司这块区域的老鸨,急忙上前劝解。“哟呵,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憨货,上次被打得不敢出门了,今天倒是难得又敢来这里晃荡了?连我的人都敢打,是不是又皮痒了?”
帘纱帷幕,阻碍不了春色无边,也阻挡不了挖苦之语。那语气里满满的讥笑,听着两人怒色更甚,看着正在招呼被打跑的几人,正在恭维的正中一人,两人几欲暴走。“大哥大,那就是萧浪!”
两人一指出声之人,而语景桓。入眼之人,看得的确是龙凤之姿,不愧是蒙城五少之一,就这容貌,顶得这称呼。取向也正常,旁边没有男优所在,不过就是看着那一脸骄狂,让人忍不住生出要揍他的感觉。“不用理会,一会找机会,上台揍他个满地找牙!”
景桓嘿嘿一笑,安慰两人到。一上来,就直接找人麻烦,这意图太过明显。“哦!”
听着景桓的话语,两人按住怒意,假装听不到一般,拒绝了老鸨安排女妾陪伺的歉意,招呼着景桓和赵云落座。“怎么,上次被秦世兄揍怕了,输得太惨,回家中鞭子了,连话都不敢答了?放心,我没有秦世兄那么强大,不过侥幸入了地丹一品,你们两人联合挑战,或是让你们的大哥再代你们出战,我会手下留情的。”
两人依着景桓暂时压制,但是那让人欠揍的萧浪,却是不干了,端着酒杯,直接上前挑衅。那赤裸裸的挑衅,让得景桓不由得眉头一皱。按照之前掌握的情况,这个人不应该如此轻佻,给脸不要脸啊。“在刚入地丹之后,被两人拜服大哥,我曾经在秦椎的挑衅下,惨败于秦椎手下。所以放弃了借助两人身份造势的这条线,半道劫人。”
赵云紧握拳头,有些脸色挂不住的对着景桓说到。那次的打斗,可谓是惊险异常,他差点就小命保不住,也害得两人输得特别惨,随后被禁足。如果不是雏盗之名声起,两人“自投罗网”,他与两人的关系也就断了。“唉,我虽然是他们的大哥大,但是你不配我出手啊!”
随着萧浪的出声,旁人的恭维还有他眼底里闪过的一丝狡黠,景桓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先天一品的战力,在他的手底下完全是虐打般的存在,他可没有兴趣去出风头,这个风头要留给他们铁少白和鹤无双两个。“果然是无脑残渣,与你们同为蒙家之人,羞耻啊。动不动就认人大哥,现在连大哥大都出来了,哪天是不是要认个二爹回去?”
一声怒喝,一个人站立而起,对着两人的方向,灵气涌现,迫使萧浪一个摆手抚平,才止住了那人的威势。“那是褚剑,地丹二品的境界,很强大!”
赵云耳边言语,把斥声之人的身份道出。如此赤裸裸的嘲笑和蔑视,让得铁少白和鹤无双的拳头紧箍。“哎呀,身为老哥,却是不为老弟出头,你当然配不上他们大哥的称呼了。放着挑衅老弟的人不揍,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划清界限,少白、无双,你们的老哥,驴嘴对外啊!”
景桓一个耻笑,这种言语争锋,他能够把人怂死,论起打斗,他更是不惧。“你?”
“你什么你?同为五家一体,你特么还有脸放着一个傻叉在一边不揍,这叽叽歪歪的?”
事情的发展,是要以铁少白和鹤无双二揍一,这个褚剑没玩没了的出言扰乱,逼得景桓讽斥而出。“好...好,你们厉害,你们自己解决,再丢我们五家脸面,我再揍你们!”
气呼呼的说完之后,褚剑再不发话,冷冷的笑出,看着景桓他们。“哈哈,谢谢褚兄给我帮你出气的机会,你们谁上?”
萧浪继续拉仇恨的笑言而出,满场的哄笑让得褚剑拂袖而去。这就是,所谓的眼不见不为净。由此可见,蒙城四纨绔,在蒙城五少除开萧浪和秦椎的眼中,是如何的被小视和厌恶啊。“少白、无双,这个看着有点娘里娘气的家伙,有些膈应人啊!”
无视在一旁微笑的萧浪,景桓对着两人问到。他的话语,戳到萧浪的痛处,彻底激怒了萧浪,对着景桓一行咆哮而出。“今天,就算不上演武台,我也一定要让你们几个拐着离开这个南风楼!”
萧浪着急的声音,让得景桓身体发抖,几乎压抑不住的一拳轰出。蒙城五少,因为萧浪的声音和秦椎的长相,经常被另外对立三少讥笑萧妇秦夫。“你们看看,又来了。歇斯底里的叫唤,更像个娘们。怪不得,是南风楼的常客。想来是要故意嫖几个春,让人觉得他不是伪娘,其实却是下到水下一楼受吧!”
景桓的话语真是戳心,萧浪每次一来南风楼,都是选择在顶楼放浪形骸不关春色,是为让人知晓他是个正常人。不是因为他伪娘的声线和长相,与粗犷的秦椎在一起,只是情谊之需,不是他们口中的夫妇之色。景桓的如此话语,让萧浪更是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