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确认了。”
某座人妖府将城之内,最容易打探消息的某处酒楼之内,一个预备妖军,肯定而出,吸引满座目光。“其实,早就可以确认了。‘赎神’之举,定选落龙山,四会之地。无城可据,又有二十万豢养海妖利诱,消失的这路海兽大军,不奇袭此处,那就奇怪了!那些混乱的行进轨迹,只是要混淆视听而已!”
身在人妖府,曾经在天遗城对龙遗府的举动,唾弃而出,变了想法,另投而在的人妖,接言而出。虽然,自己力卑,但自认有智脑。与好友意见相佐,愤而断谊,来投人妖府,公认二十将城之中,城主最蠢的将城投军。想着三府相争,再怎么样以他对局势的明了,还有大胆的析言。至少能够在饱受龙遗侵袭之苦的人妖府将城之中,博个天遗尉的位置。将来功名耀眼,让得曾经挚友,悔不听他言的懊悔。结果,果然是蠢将有蠢军。自己,竟然连得一个天遗兵的位置都选不上。能成预备而在,还是托了海兽登陆的情势。这,让他很是悲愤。所以,自情势吃紧,城城自危的时候,他每日都要来这处酒楼,等待一个确认他猜想的消息。然后,言京四座,再博功位。“兄台,虽然实力不强,但见地了得。这消息,可是我刚从一个天遗尉好友那处得来。也让得我,安心了在城,不用想办法投走天遗城了。兄台可再高论,确定我们这处将城,安或是危?我愿十颗天级血灵丹,买言!”
一声赤裸裸的话语,那个之前出言之妖,带着期待的询问。谁都不想死,而且不是每个妖,都有铁骨存在,对敌敢杀。实力,它并一定代表骨气。他的话语,也说出了天遗城,在海兽、大陆之间的特殊地位。海兽攻战、两府暗斗,都不会明目张胆的去挑衅天遗城。因为,天遗城是大陆和深海资源互换之地。所以,每一次的海兽侵袭,天遗城是最安全之地。“好!既是如此,在下支秋,就却之不恭了。高谈阔论,还望诸位不要取笑!”
言京四座,得将赏识的这个机会,终于来了。一听这妖求语,支秋两眼锋芒,让得全场的目光,全落于他。“龙遗立府,半妖赎神,匪击人妖。当初,我以为是半妖对龙遗的一种妥协,也是龙遗的一种锋芒之举。但是,随着海兽欲攻的流言四起,赎神之地定在落龙山的时候,我就笃定,那不是谣言。可惜,妖卑言轻,无妖信我!否则,大陆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一声悲愤,支秋话出,让得酒楼之内的众妖,沉思而在。“一府之立,立而再强,强而再稳,要靠什么?只能靠,妖心所归。归,就要显力。显力何来,打一出资源圣地,立府而在。然而强敌环伺,立又何强?只能威慑而出,受妥攻敌。对于已经妥协的半妖府,龙遗府的敌人,只能是人妖府。所以,威慑之战,自然是人妖府。威慑之后,如何能稳,那就要收心了。大陆乱势,赎神而诱,海兽岂不能动心的趁势奇袭,抢夺资源?龙遗府军,匪行人妖,之后又五出留二。不正是确定了,他在执棋而下,引动大陆风潮,让得大陆归心,府稳而在?”
长言析出,反问而行。这个支秋,好像就是景桓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把他一步步的“棋意”,尽是道了出来。让得满场众妖,不可置信。这样的言语,太过惊人了。在龙遗府势冲天的时候,他这样的言语,完全就是在自寻死路。怪不得,他只是一个预备役而已。“荒谬!如你所说,操盘而在。龙遗府主,岂不是自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毕竟天遗可以内斗,但不可引敌而戮。这是大陆争斗的禁忌,他不怕真相大揭之后,被大陆齐攻?”
一个人妖,大喝而出,直指支秋言语之漏。“对!龙遗府不过两城,两百多万军。五出三归留二,意味着龙遗府的军力,不过百多万。赎神收纳二十万海妖,至少要有二十万府军押送,守城之军一城最多三十万。我可听说,消失的这一路海兽大军,可都是精英,足足三十万之众。就算龙遗府军战力再强,在落龙山无险可据,要挡住整整三十万海兽精英大军,可是需要百万之众。这,不是自取灭亡么?”
又一个人妖,拍桌而起,训斥支秋在团结奋战之际的分离论断。“是啊,明知不敌,为何还要设局?而且,势有万变。现在,敌人来势汹汹,半妖府、龙遗府,为何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定要完成‘赎神’之举,以命而履?难道,半妖府的妖,都是傻子么?难道,深海、半妖、人妖、龙遗,是在合起来骗我们这些普罗大众之妖?难道,留二的龙遗府军,匪击兽军,以百爆万的救护,也是在演戏么?”
又一个呵斥声,让得原本的众妖,对支秋的崇拜,变成了愤怒。“打死他,打死他!”
群情激愤,支秋变成了众矢之的。然而,支秋却是一个满足的笑容。作为藉藉无名的一个百晓盟兵,他终于用一己的牺牲,做到了大陆对龙遗府的有“担当”的信任。于是他大辩而出,继续火上浇油的说到:“智者见智,拙者见拙。赎神之举,见势而收,那半妖府、龙遗府的脸面何在?他们,如何能够公立而在大陆,成为四分之主,继续领导大陆?如此而为,岂不是让得战后的人妖府,收割最大功劳,一统三府之地,又被万万妖敬仰?”
舌战百妖,支秋“气急”而出,把不该说上的台面话,也是全部说了出来。“砰!”
一声血爆,支秋死亡。“妖言惑众,我看你是被深海密探买通了!”
一个定性,是一个身披甲胄的天遗尉,及时赶来出手了。如此时刻,还敢如此妄言,他就是祸乱妖心。哪怕,他的分析,听起来也有些道理。但是,在同仇敌忾的关键时刻,这种言语就不应该说出。如果,他再晚来一步,事就不可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