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当然很怕。不过,意想不到的是,你们竟然敢真身在下界。那这样,我就不怕了。只能唯有些惭愧的,彻底斩你们,灭了后患!”
听着饕餮魔罗的话语,景桓先是一惊,后面却是一喜,最后让人感觉好似有些勉为其难。让得饕餮魔罗,怒火四起,差一点就拔柱抡杀景桓。不过,在被太一神一个传音之后,他克制住了这股冲动,眼观鼻、鼻观心的,努力的让自己的心神游出天外,不去理会景桓的挑衅。同时,也把话战拖时的任务,交由太一神去做了。因为,要动战而出,这个时候,还差一些时间和火候。千年的悲惨和隐忍,只差不久的时间,就可功成。可不能,因为那小子的几句话,就坏了事。“唉,看名太甚而落局成子。梅花染血,褐地成海,千年前的惊世血战,是贪婪之战、反叛之战、争名之战。三千星主,或分身、或真身袭杀,是贪婪作祟。参天衍和景黛森,万年图谋,是狗咬主的反叛之战。而我们三人,义无反顾的真身下界,是争名之战。但,无论是贪婪也好、反叛也罢、争名也罢,俱是千年前懊悔的云烟而已。暗存残身,出了褐地海,以狡兔三窟之计。分身以狼窟为掩,真身续藏。巧合来到这天遗境,我们才知道,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圣戮而已。所以,我们借修纹桎梏与隔界,大胆的杀了魔圣、人圣在天遗境的恶心妖圣暗手,夺果而在,再意图窥视天遗最后的战果。于某种情况之下,你和我们四大天谕候选之主,都是圣戮的牺牲品,是可以联手反圣的。到时候,四分灵界,驭界而在,岂不是更好?”
太一神长叹而出,不像饕餮魔罗一般,恨意浓浓的,完全没有敌意的,说出了惊世之语。“圣戮?”
听着太一神的话语,景桓把修纹界到龙城,再到龙国和天遗境,完全不能符合逻辑推演的猜疑,全部捋了一遍。倒真有几分,如太一所说一般。看来,这个“圣戮”,也许能解明所有。所以,他很认真的疑惑而出。“天门墙、裁决司、屠戮剑、圣王域,三圣的手段!”
在景桓疑惑“圣戮”之后,太一神又神色复杂的说出了四大名词。在这里面,除了天门墙之外,另外的三个,看着三老迷惑的神色,即是闻所未闻。不过,听着这霸气凛然的词称,必是凌驾于灵界的顶尖存在,而主人和始作俑者,不外乎就是三圣。“天门墙,一界天门的开启之地。裁决司,负责收缴天门势力上缴资源的,谋屠不服令势力的存在。屠戮剑,就是天谕剑。圣王域,不用我多说。圣戮,三圣合令,养肥而诛,迷惑世人的势灭屠戮。他们三个,当时最高不过三品星主的存在,连修罗天楼的三十六楼将对都不能排入。岂能有资格,知道此等密辛?”
看到了景桓对三老询问的神色,太一神讥讽而出。那讥讽,是在讥笑被景桓倚重的三老,在灵界之中,只不过是井底之蛙般的存在而已。“天地为墓四方乱,道已不道人心狂。天谕在手破寰宇,独行染血不修罗!”
对于太一神的话语,还有他的讥讽,景桓答非所问的吟语而出。“好狂妄的口气!”
“神游天外”的饕餮魔罗,听着景桓的吟语,忍不住的喝语而出。“什么意思?”
与饕餮魔罗不同,太一神皱着眉头,脸色凝重的对着景桓询问到。“意思就是,你编,你继续编!”
这回,到景桓讥讽而出。“战能生情谊,更何况是其名备选的我们,其实是惺惺相惜的。想不到,我如此推心置腹的,把千年想明的致密言出,你竟然不信?修罗天楼之大、之强,难道就凭参天衍和景黛森油嘴滑舌的蛊惑,就能让得一界星主,尽敢聚合胆战持天谕剑的修罗星主?”
太一神,有些“伤怀”的说出。世间,最伤心的是,你推心置腹的诚意和真实,却被别人当成编排的欺骗。“圣戮也许存在,甚至参天衍和景黛森,就是那所谓的裁决司的主事。这些,我都不在意。但是,连我是谁,景殇是谁,你们都没弄清。甚至连得天谕为何会出现,亦是不知。就敢在我面前,如此编排,欲要迷惑于我。这种蠢骚的操作,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本是拖延而已,却还要迷惑,你的胃口太大,大到蠢得理所当然。天地为墓四方乱,道已不道人心狂。三老,八太,告诉他们,我是谁!”
景桓喝语而出,把这个“拖时”的时间之止,定在了此时。“修罗之后,纹天之主!”
三老骄傲而出,吼出了魔罗和太一俱知的身份。“妖圣一脉少主,少圣主!”
八太话语而出,让得一柱、一碑暗暗汲血之势,突然一滞。整个天遗大陆的煞血气息,突然被一股铺天盖地的杀意,给冲乱。就连得那些雷雨,亦是被打散了好多。这,是来自于饕餮魔罗、太一神罚的实质杀意。胆大包天的反圣之言语,对少圣主而出,已经注定了,他们所贪想的迷惑而联手的可能,已经崩灭。你死我活,已经是注定之局。不然,就算他们活着能够破境而出,三圣也不会放过他们,人、妖、魔三域,都不会再有曾为灵界骄子的他们的立足之地。“哈哈,既然知道我们这是拖延之举,还敢故意配合。你难道,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饕餮魔罗,戏谑而出,信心满满,想来他已经过了那个关键时刻,能动战了。“哈哈,原来如此!那你之身,我们就只能笑纳了!”
而太一神,则是在一惊之后,不惧反喜。看来,他和魔罗立柱、立碑融煞血,不但是要化身为血煞破境,更要以血煞之能,行那“夺舍”之为,代景而在。或是成为一个全新的人,从此暗成霸主,重新谋图霸业。毕竟,以他们的根伤之身,想要恢复巅峰,太难。所以,他们才敢如此大胆的劫了魔圣、人圣的暗果,走上身化血煞的恐怖道路,更胆敢觊觎于妖圣的成果。现在,景桓自道被百晓盟捂得死死的另外一重身份,让他们像是得到了大礼一般,有了倚靠妖圣,成为灵界至尊的希望。他们,岂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