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对他就是又搂又抱,一点男女之防的意识都没有,相比之下,他这个大男人反倒更像是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梦中,阿梨在男女之事上就像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甚至害怕地浑身紧绷发颤,死命咬着嘴唇,手紧紧抓着床单,几乎把床单抓破;可现实中,阿梨会偷看避火图,被他当场抓住还故作淡定,说那是武功秘籍。抱起来的时候身体会主动迎合着他,又娇又软,对那种事似乎迫不及待。……梦中的事情和现实中都不一样,那只是个梦。毋需过于担心。可——处处不同,却又处处相同。唤他夫君的语气声音——骨子中的狭义善良——单纯好欺负——……他让她教,她竟真就以为他不会……想着,楚缺不自觉笑了起来。若那真只是个梦,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梦到?楚缺再次皱起眉头。梦中钟梨身下的那滩血——在这个梦之前,若同样的事情发生,他敢肯定,他会和梦中一样无知。对姑娘家的月事,除了医书中隐晦的三言两语,他本就没什么概念,根本不知那竟真和血一样,还那么多以及——惨烈。梦由心生,他对这些并无任何概念,为何梦中会梦到,清晰真实的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甚至就连他为此翻看的那些书的内容以及字句也记得清清楚楚?那些书是梦中的他事后专门买来的新书,他书房里并没有,之前从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