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辰王府,司徒轻辰慵懒的坐在书房的木榻上,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挑了挑眉,“付四爷来我这里可是有事。”
付文清也挑了挑眉,端起茶喝了口这才悠悠的说道“辰王这是贵人多忘事,不知道是谁三番两次的找我那小徒儿,还放了那么多人在她身边,”“付四爷这是来兴师问罪吗?”
榻上的人抬了抬眉嘴角含笑,声音更加的慵懒。“兴师问罪倒不至于,我只问一句你做的事会不会伤害她,要是你只是为了她帮你做药,那么以后你要的东西都从我这里取,以后不要再跟丫头联系,”付文清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这位辰王的性格,虽然有些霸道,还带着一些桀骜不驯,但是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就算是想要阴人也会明明白白让你知道。所以当初知道接近小徒弟的人是他,他才会没有拦着,可是现在京城已经有些人开始把目光往舞阳县注意,他不想让小徒儿受到伤害,现在的她还没有能力和那些人对抗。本来斜躺在榻上司徒轻辰慢慢的坐直了身体,脸上那慵懒的表情也渐渐的认真起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对那丫头,当初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她很有趣,虽然短短的相处,但是就是不想失去她的消息。接下来陆陆续续的又从白芷他们那里得到她不少的消息,比如她有一手不错的医术,比如她练武很是刻苦,比如她很护短,比如她对身边人都很好,这些事一点一点的积累,让他对小丫头越来越注意,刚开始的时候他只觉得那丫头很有趣,可是现在他好像有点别的意思,可是具体是什么他现在也不知道,但是有人想要伤害那丫头肯定不行。“付四爷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她,就连我也不行,至于外面的人我会打发掉。”
司徒轻辰看着付文清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行,我相信你,不过今天来找你要几个人,丫头身边需要几个教习嬷嬷,还有那丫头的性格有些不受约束,给她找的嬷嬷要圆滑一些。”
付文清想到老爷子的嘱托,心里有些无奈,老爷子可能不知道,对面这家伙怎么可能让丫头身边出现别人的人,所以干脆就来要人了。“教习嬷嬷的事就交给我,我让白嬷嬷过去教丫头,再让白嬷嬷挑选几个合适一起跟过去,”听到过来替要教习嬷嬷司徒轻辰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一样,来问他要人就说明什么丫头把她当成自己人,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不是李明月找他要人。付文清有些不明白他在高兴什么,不过让白嬷嬷亲自去就放心了,要知道白嬷嬷可是辰王的奶嬷嬷,而且白嬷嬷八面玲珑很会做人,跟在丫头身边最适合不过了。不对,白嬷嬷可是他的奶嬷嬷,怎么能送去月儿身边呢!他这是想要做什么,不会是他想到那样吧!付文清悄悄的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的端起茶喝了一口,不行他要压压惊好好想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做。京城的另一边鲁王府里此时也在秘密的交谈,“王爷高家这次真的不能再活动一下吗?要知道高家每年给我们进贡的银子也不是小数,要是高家倒了我们还要再扶持另一家,这样今年的收益可是会少很多。”
鲁王此时坐在案子后也是紧皱眉头,“高家主真的做了那么事,我之前也想保下高家,可是这件事父皇已经知道了,而且要求一定要严查,而且还说了不管牵扯到谁都要查办,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保住高家,而是想办法让这件事不要牵扯到我们,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一定不能牵扯到鲁王府。”
站在桌边的中年男子心里也跟惊讶,没想到高家的事竟然连皇上也知道了,现在他们别说保住高家,就叫他们也会被牵扯进去,不行他们不能被高家牵扯,比起性命来银子就不算什么了,想到这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恭敬的回道“是这件事属下立刻去办,一定不会让高家的事牵扯到王爷。”
这人弓腰施了一礼慢慢的后退,待他出去后屋子里又出现一个黑影,“王爷,舞阳县我们的人回来了,那里除了付家的二爷在那里外,没有其他特别的人,上次那人被救应该不是舞阳县的人。”
“嗯,我知道了,既然舞阳县没有异常,那么我们的人就撤回来吧!对了定王爷他们现在到在哪里了。”
鲁王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想起什么这才问了一句。“定王爷倒是没有什么异常,每个地方他都会停留一段时间,真的就是游山玩水,就连有些官员想要巴结都没理,有时他们觉得他们那个城镇还不错,就会在那里停留,有时还会停留在村子里,定王爷有一手医术在身,一路上还会进行义诊,现在听说付老爷子在舞阳县养老,一路就往舞阳县去了,按照他们的行程来看,应该再有一个月就能到了。”
“定王爷要去舞阳县也不觉得奇怪,他本身就是一名医者,付老爷子的医术也不差,所以他会想去舞阳县也是应该的,把我们盯着定王的人撤回来,要是被定王发现就不好了。”
“是,属下遵命,”说完人影一闪就消失了。一时间屋子里就剩下鲁王一人,鲁王看着手里属下地上来的材料一张一张的看了过去,高家这些年竟然背着他做了这么多,竟然还打着他的旗号背了那么多人命。真是该死,既然已经这样那么他该想想下一步要扶持那一家合适,毕竟招揽人才可是需要打量的银子,还有到底是谁把高家的事捅出来的,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意外一样,不管他从哪里查都只是一场意外,可是就是这样一场意外结结实实的斩掉了他一条胳膊,还差点把他也牵扯进去,可恶,别让他查出来是谁在后面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