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快过来试试嫁衣这是宫里专门送过来的”婉柔郡主手里捧着大红的嫁衣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这可是太子殿下专门嘱托人送来的。之前那嬷嬷跟白嬷嬷明里暗里说了不少太子殿下的好话,大概的意思是太子知道错了,让月儿不要生他气。太子这么喜欢自家女儿,作为娘亲他当然高兴,这不就兴冲冲的捧着衣服亲自来了,一进门就愣住了。上“”月手持红菱,红菱的另一端死死的缠着一名粉衣丫头的脖子,旁边还有一个丫头手持匕首朝她刺去。“月儿小心”婉柔郡主愣住了,身体本能就要冲上去,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让月儿受伤,再有半个月就是闺女成亲的日子。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力气,速度快的就连白荷都没有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夫人冲了上去。上官明月也看到娘亲的动作,手中的红菱狠狠一扯,被缠住脖子的杀手被她这一扯直接朝对手丢去。与此同时自己也朝着娘亲扑了过去,她可是没有忘记院子里一共有三名杀手,之前她打发了几个丫头出去做事,就连暗卫都被她派了出去。“刺啦”利器划破衣服的声音,婉柔郡主听到这声音身体瞬间僵硬,原本她想要替女儿挡刀,却没想到院子里还有人,要不是月儿反应的够快,自己估计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白莲和白荷跟着夫人冲了进来,一看到装扮成丫头的杀手,也抽出腰间的软剑和杀手对战起来。还好之前二小姐打晕了一个,要不然他们两个还不是对手,门外的侍卫也听到动静,纷纷冲了进来把两名杀手团团围住。上官凌云刚刚回府就听到府里进了杀手,媳妇和闺女差点中招,眼睛瞬间通红,直接运气轻功朝后院奔去。上官云浩兄弟闻言也不淡定了,两人不用对视就做出了相同的动作,两人也如同商量好的一样,飞跃着朝后院奔去。上官家的大管家也急匆匆的通知老太爷,家里进了杀手这可不是小事,说小了也是自己监管不力,说大了那可是谋害太子妃呀!他家二小姐可是准太子妃,已经算是半个皇家人,要是让太子知道,就算是宰了他也是有可能。上官凌云到的时候两名杀手已经被暗卫制服,三个人被卸了下巴五花大绑跪在地上,自家媳妇则是被闺女护在怀里,看起来应该没有问题。“月儿,你受伤了,都是娘不好,我不该冲进来,要不然你也不会受伤。”
婉柔郡主看到人被制服这才松了口气。低头就看到闺女胳膊上嫣红一片,而且还有渐渐扩大的趋势,见此婉柔郡主不淡定了,眼泪顺着眼眶哗哗流。抬头看到自家夫君哽咽着唤道“他爹,快来,月儿受伤了,呜呜呜,都怪我”上官凌云本来想要上前审讯刺客,听到自家媳妇的呼唤立刻上前,轻轻撩开闺女的衣袖,看到闺女白皙的胳膊上被划出一道狰狞的伤口。上官云浩兄弟一进门就看到妹妹受伤,两人立刻上前直接把自家老爹挤开“爹,护着娘亲,妹妹由我们照顾,子墨快去请杜仲。”
“来了来了,属下来了”杜仲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话音刚落就出现在几人的面前。上官凌云也没有生气,因为他也看到媳妇被吓得苍白的小脸,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轻声安慰。“不怕,不怕,月儿没事,杜仲已经来了,等下帮她处理一下伤口就好,不怕,我回来了,我会保护你们”婉柔郡主看不到闺女狰狞的伤口,本来还有些惊恐的神情这才渐渐的平稳下来,依偎在丈夫怀里还有些心有余悸。“那些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混进府里的”她想不明白,这几个人是怎么混进来的,他们府里虽然不是铜墙铁壁,但是也不是谁都能混进来的。上官凌云眼睛一眯,这也是他想要知道的,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看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是他们府里丫头的服侍。湘绣县主和清雪县主相携而来,他们也是听说婆婆和小姑子遇刺匆匆赶了过来。“娘,月儿,你们没事吧!”
“娘,月儿,可有伤到”妯娌两个仔细打量婆婆的脸色,见她除了脸色苍白一些,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这才齐齐松了口气。婉柔郡主刚才也只是被吓到,现在被两位媳妇盯着也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推了推自家夫君“你还是去审审这几人,月儿可不能白白受伤。”
打发了相公这才看向两个媳妇“湘绣你怀着身子,可不敢这样奔波,还有你清雪,素儿说你这几天身体不适,等下让杜仲帮你把把脉。”
湘绣湘绣上前搀扶住婆婆,知道她关心自己心里甜甜的“娘,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被养的很好,这次都没有折腾我真的很乖,”清雪县主刚刚嫁过来没多久,虽然婆婆对她很好,但是还是有些拘谨,因为跟她一起成亲的几个姐妹都已经有孕,只有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多少就有些拘谨。“娘,我没事,就是最近没什么胃口而已。”
“二嫂,你恐怕不光是胃口不好,而且还时常犯困,嗯,还有些疲惫是不是”上官明月手臂被纱布紧紧的包着,被衣服遮盖着倒是看不出什么。清雪县主看了眼小姑子一眼,看到自家相公也跟着出来,俏脸就是一红,不过还微微颔首。“是这些都有,嗯,就是,就是”她实在说不出口,只有红着脸伏在上官明月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二嫂,这可是真的”上官明月有些惊讶,随即心里就是狂喜,不过没有确定她还是没有声张。手指已经搭上二嫂的脉搏,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她的眉梢也微微上翘,待放下二嫂的手回身在自家二哥胸口轻轻的打了一拳。“二哥呀二哥,亏我还教过你一些医术,你媳妇这么明显的症状你都没发现,你是不是一位不合格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