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认识我吗？我若是不倔，何至于这么多年来抓着你不放？”
“签字吧，我答应离婚，只要这半年你让我满意，我就净身出户。”
“什么？”
季黎川眉头深锁的看着她，拿起了文件夹，快速浏览。看着“净身出户”这四个字，季黎川越发震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净身出户？”
明明是他提出的离婚，明明他之前都答应净身出户了，秦希桐为什么会把离婚协议改成这样？难不成是她的身体……“你是不是病了？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季黎川的神情无比认真，说话间就要去开衣柜，帮秦希桐拿外套。秦希桐怔怔的看着季黎川。从他的脸上，似乎捕捉到了名为关心的情绪。如果她现在告诉季黎川，自己癌症晚期，季黎川会愿意跟她好好的过完这半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