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绝没人敢称之为第一。才刚刚瞧见对方眼色暗了暗,便立马放下、身段求饶,也可谓算得上该弯腰时则弯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了。只是,这张喋喋不休,一直念个不停的嘴,实在扰得让人无法安宁。趁她不注意时,抓住一个机会,便重重地吻了下去。柔软的唇瓣相触,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平日里虞锦扇做出的那些个布丁一样嫩滑。勾勒完唇齿的形状后,一鼓作气,直接探入温润的口腔,搅动着里头不断躲藏的小舌。一个赶,一个追,倒也颇为有趣。虞锦扇终究是没能占到上风,只不过那么一会儿,便被堵得气喘吁吁。男女力量之间的悬殊,又让她一时半会没能推开身旁的男人,只能深吸一口气,朝着对方吹过去。口中莫名其妙被渡了一口气,忍不住微微一愣。这样可爱的行为,着实让归南钰有些没想到,轻笑了一声,也就将她放开了。一吻结束,他瞧上去除却唇边的那一抹湿润,倒是看不出半点别的什么,甚至连呼吸,都还是跟平日里别无二致。而反观自己,虞锦扇几乎都不需要照任何东西,都能清晰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别。脸颊微微发烫,指不定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呼吸的絮乱声,光是听上去,就让人格外浮想联翩。两人之间的不公平、不合理现象,可谓是激发到了极致。不过说实在的,瞧见刚刚男人这番表现,倒是的的确确提醒了他,老虎的屁、股,当真是摸不得。就方才这番恼羞成怒的模样,她便已经招架不住了。这要是不是在郊外,指不定归南钰就这么把自己给办了呢。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这才重新安安分分地躺在他的怀中,享受着耳畔时不时飘过来的清风,可谓是舒服至极。如若不是皇帝莫名其妙下了命令,指不定两人还能在这样好的地方,再待上许多天呢。莫名被破坏了计划的夫妇二人,自然提不起半点高兴的兴致,原本的好心情,也尽数被打乱了去。虞锦扇才刚刚设计好酒楼中的新品,一时半会儿,也派不上什么用场,短暂告别之后,便先回归府补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