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沉不住气的是秦之清,他打破了沉静问道。“秦三小姐这毒倒也没什么,不过,这普天之下能解了这毒的也唯有我李风隐了,但是,她这毒眼下有些棘手,很难解。”
李风隐终于停了下来,倒也不掩饰之若体内的毒的难解。“哈哈,我就说了你解不了,你偏不信,现在把了脉,你终于知道了吧。”
西门瑞雪大笑,笑意中都是嘲讽。“西门瑞雪,你休得胡说,秦三小姐这毒我是可解了的,只是,我手上缺了一味药,这味药,我没有,你也没有,想要找到这味药,比登天还难。”
兀自的解释着,李风隐还在地上不停的踱来踱去,一边说一边走一边还在想着什么。“李郎中,你说的是哪味药,就算是真的要登天,我秦之清也一定要去为之若寻了这一味药。”
秦之清急了,他是一心一意的要救之若。“那是雪青草,据我所知这普天之下只有三株。”
“那三株在哪儿?”
秦之清的眼睛一亮,眸中顿时充满了希望。一旁,西门瑞雪抱着膀子斜倚在一根柱子上,口中是飞进大厅时叨着的那根草,听了秦之清的问话他不由得笑了,“哈哈,秦之清,李风隐要是知道那三株草在哪里,他也就不会在这里说要得到比登天还难了。”
这一句说得秦之清涨红了脸,他是太着急了,可他还是想要知道,“李郎中,到底在哪?”
“拔了。”
说话的还不是李风隐而是西门瑞雪。“拔了?”
秦之清回味着这两个字,片刻间才恍然大悟,道:“西门瑞雪,你是说那三株雪青草已经被人给拔走了?”
“正是,是在一个月之前就被人给拔走的。”
说完,西门瑞雪又笑咪咪的望着秦之清,“秦之清,你猜,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