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看到了,那么……“皇上,奴才也不想德妃娘娘会放下孩子来了……”“蠢才,这么多人在御书房外守着,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朕要你们当得是什么差?”
恨不得要砍了福清的头,这一刻的他真的要失去理智了。原想着今晚上可以与她云雨一番,可此刻,他知道他今夜多半的时间得用来哄着她了。“奴才该死。”
福清自煽着脸,可西门瑞雪居然没有叫停的任他煽着,可见,这次他是真的火大了。难道真的是红颜祸水吗?才一踏进寝殿时,便传来轻轻的水声,那水声让西门瑞雪眉头上的轻皱这才舒展开来,“出去,没朕的允许今晚上谁也不许进来,朕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摒退了福清,门在身后缓缓轻轻的合上,西门瑞雪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寝屋,屋子里,浴桶中露出女子半截白皙的香肩还有隐隐约约的胸前双峰,只一眼,那被云茹兮撩拔的已经有些火热的身子立刻就窜起了一股子想要。秦之若,不管她是不是在生气,这一晚上,他都要要她要个够。因为,他已经苦等了她十个月了。氤氲的雾气中,水声不住,龙床的一边,小景洵睡得正酣,烛光映着他的小脸一片红润,可爱喜人。做了一个月的月子,才一满月就迫不得已的又穿回了这古代,这一个月以来每天都是以湿布擦身,从未正正经经的洗过一次澡,所以,哄睡了景洵,等不来西门瑞雪,之若便吩咐宫婢送来了热水,褪去一身的衣物踏入水中时,那通体舒畅的感觉让她舒服的靠在了鸳鸯浴桶的边沿上,真舒服。一头的长发飘拂在水中,随着她撩起的水花而不住拂动。之若微眯着一双眸子,满室里的雾气与沉香的味道让人薰薰欲睡。西门瑞雪静无声息的走了过去,他斜长的影子洒在浴桶上,水面上。明明很静,可那影子带来的阴暗却让之若瞬间就警觉的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道:“谁?”
那是因为在小洋楼里坐月子的时候,每天都担心被人发现,所以,才养成了时刻警惕的习惯。“是朕。”
知她已发现了他,西门瑞雪不避讳的走到浴桶前,修长的手落随意的落在她的肩上,“你找朕?”
语气中已明显的在告诉之若她刚刚去御书房时他已经看到她了。之若的手一挥他落在她肩膀上的手,“走开,我在沐浴你没看见吗?”
她气咻咻的声音让西门瑞雪一笑,可那落在她肩上的手却象是生了根一样任她怎么挥也挥不去,“若儿,朕给你揉揉肩。”
“脏。”
一个字,却道出了她的哀怨,明明回来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不许嫉妒的,就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反正她明天就要离开皇宫去拂柳山庄了,到时候,能离他多远就有多远,可当他告近自己时,她还是忍不住的怒火中烧了,回想云茹兮落在西门瑞脸上和身上的那只纤白玉手,她就忍不住的恶心。“是呀,是有点脏,那好,朕跟你一起洗洗。”
“西门瑞雪你无耻。”
之若看看这浴桶刚想说太小,却发现这浴桶足可以挤下两个人,刚刚宫婢抬进来的时候就说这是景阳宫里特制的鸳鸯浴桶,想到鸳鸯两个字,之若的脸一红,真不知道要怎么推开西门瑞雪这个花~心大萝卜了。“朕哪有,朕最听老婆的话了,你说脏,朕就跟老婆一起沐浴。”
西门瑞雪一边说,一边褪着衣物,一件件飞快的就抖落了一地,踏水而入,瞬间就将那鸳鸯浴桶里的水漾出了许多。“你出去,你不许进来。”
一股无力感勃然而生,可她落在西门瑞雪身上的小手却是如棉花糖般的只剩下了软绵绵。西门瑞雪颀长而光果的身形大刺刺的不疾不徐的沉入水中,也落了之若满目。“你……”她瞠目,一时间竟不知要怎么才能让他出去。“朕为你洗,你瞧,朕可是标准的模范丈夫,专门服侍老婆大人的。”
西门瑞雪学着在电视里看到的台词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样子让之若顿时失笑出声,“哈哈哈……”可是随即的,之若才反应过来她上了当,粉拳刷的挥在西门瑞雪的胸口上,他也不躲,就任她捶着,顷刻间,水珠就飞溅在两个人之间,飞了之若一头一脸的水珠,也不管,只继续的捶着,西门瑞雪却无甚感觉的身子纹丝不动,而两只手又再一次的落在了之若的肩头,“朕给你揉揉肩,别累坏了。”
“呜,你坏。”
现在是他在以柔克刚的对付她了,让她的气居然在开始慢慢化解,开始慢慢弱去了。西门瑞雪的手只管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肩,他聪明的也不说话,他知道她生气的时候他越是回应她她就只会越气,这一点在她坐月子的时候他就深刻体会到了,所以,就等她说够了闹够了,到时候,她的气自然也就消了。“西门瑞雪,一会儿我洗好了就离开皇宫,我要连夜去拂柳山庄。”
他当没听见,反正就算是答应了一会儿他也要让她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到时候,看她还有什么力气离开。“景洵也要眼我一起走。”
走了,眼不见为净,省得看见了生气,她才穿回来,他就去拈花惹草的找女人调~情去了,而最为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居然是她最讨厌的云茹兮,要是让她逮到机会,她一定会将云茹兮大卸八块的。“喂,你怎么不说话?”
她说了好几句了,他却一句也不说,生生的要气晕她。“若儿让朕说什么,朕就说什么。”
“你说,你为什么巴巴的穿过去接我回来?”
“朕想你了,便去把你接回来。”
“说得好听,还不是想要接我回来好继续的做你的棋子受你折磨,哼哼,我才不生气呢,你原本就是一个大色狼,大色~胚,大坏蛋……”一生气,口不择言就骂起来,反正,不骂他她就心里委屈别扭。“朕色吗?”
微笑满满的问她,语气里却是暧昧的意味,“要不,朕做给你看?”
“西门瑞雪,你敢……”反对无效,西门瑞雪的俊脸已经俯落了下去,她满是水珠的脸上仿佛是梨花带雨,让他忍不住的心疼,可有些事,他却只能藏在心里而不能言说,至少现在就还不能说。“呜,你放开我。”
不放,手捧着她的脸让她根本逃不开他的唇,她的手开始疯狂的挥舞着落在他的背上,生气让她使劲的抓着他的皮肉,也同时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可西门瑞雪却仿似没有任何感觉的仿佛捧着珍宝般的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红唇。“呜,不……要……”那个‘要’字淹没在他的霸道的吻中,他的舌已经撬开了她的唇齿然后长驱直入,当舌与丁香片刻间绞缠在一起的时候,之若真的恼怒了,气极之下想也不想的就咬了一口,口齿间瞬间就传来了一股腥咸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恍然惊醒。那是血的味道。她以为他会退缩,可是没有,他的唇舌还在温柔的吻着她的,轻轻的勾舞间带着几许的怜惜,那怜惜的感觉竟是让她感觉到了。闭上了眼睛,泪水汩汩的流出来,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心软,让她被迫的承受他给予她的温存,就象是在拂柳山庄一样。男人与女人,在体力上她注定是弱势的那一方。“若儿不哭,是朕错了,朕不是故意的。”
他是真的不是故意的,其实,最委屈的那个人是他。可这许多他却无人去说。“你哪里错了,你又哪里不是故意的了?”
“朕哪里都错了,朕如果心里有那个女人便不会甩了她急赶回来了,是不是?”
他的唇轻柔的从她的唇上移开而咬上了她的耳朵,那字字都送入了她的耳中,似乎,他说得也对也有道理。不行,她不能这么快就心软的原谅他,咬着唇,她不发一语,可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上,他的唇角还挂着她才咬他时溢出的血,那血气妖娆了他的绝美容颜,那一瞬,她真的心软了,差一点就脱而出“痛吗?”
可那两个字还是生生了咽了回去,一想起他与云茹兮在一起的画面她就有恶心的感觉。或者,换成其它任何一个女人她也不会如此这么的生气吧,就是云茹兮不可以。可那血色让她没有在狠狠的回敬他了,无声的看着他时,那眸光里还闪过一丝心疼的意味,西门瑞雪看得清楚,邪邪一笑,“朕给你洗身子,你瞧,一个月没洗了,是不是很难受?”
“嗯。”
终于还是心软了,她淡淡的应了一声,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吻得她浑身乏力。这一个字就仿佛大赦一样,西门瑞雪立刻开始行动了,两只手洗涤着她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