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追究,帝世轩和张军的‘胡作非为’,反而四平八稳的乖乖双腿跪地,请求帝世轩的原谅?将军?众人倒是留了个心眼,注意听到了谭卫强口中提到的这个称呼。原本都想等着看,谭卫强到底会怎样处置,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年轻小子时。结果,却让他们再次被震惊了。甚至,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谭卫强对帝世轩会如此敬重,甚至,感觉到他在怕什么。此刻,谜底终于揭晓了,虽然在预料之中,不免还是吃惊……他竟然是一位将军,而且还在谭卫强之上?一个如此年轻的家伙,官职竟然还在谭卫强之上?这……只怕又是一个靠着家族,而一飞冲天,才能手握大权的人吧!?不然,就凭他这般年纪,有何本事做到身居高位?只是众人不明白,在他们眼中毛都没长齐的年轻家伙,能有今天如此耀眼的荣耀,凭的是他这双拳头,一点一点打出来的。曾经,关外风高月黑夜,所有人在舒适的被窝里睡得香香的,是他,你们眼中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带着麾下兄弟打生打死的,将那些侵占祖国大好河山的蚕食者们,一寸一寸的赶出境外。甚至,打得一国龙脉尽碎,不得不低头求饶,方才收兵。那一仗不是九死一生,但,他帝世轩却无怨无悔。帝世轩总是说,“外敌一日不除,我等何以为家?”
不然,哪来国人的安枕无忧,岁月静好的日子?全是有他在,那些狼子野心的侵略者们,不得不有所顾忌,乖乖收起了野心。一夜屠尽一座城,多少忠骨埋他乡。异国他乡月凉夜,保家护国正王道。从此,他帝世轩在那群野心勃勃的异国人眼中,落下了个‘人屠’的骂名,但他何时在意这些?从来都没有。帝世轩已经能预感到他将来的处境,毕竟杀业太重,他也知道不好,可为了家国太平,他愿意背负这一切。在帝京那些掌权者眼里,他只是一个功高震主的存在,全都眼巴巴等着他陨没,当权者亦是如此,只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动手。才让他活了这么久,这些都是后话。帝世轩仅是瞧了一眼谭卫强,神情自若地吩咐,“东西带来了?”
“带来了。”
谭卫强毕恭毕敬地回道,然后,双手托着锦盒朝帝德胜走去。始终都是一副威严的神情,让人感到心惊胆颤。瞧着谭卫强缓缓靠近,帝德胜越感到压抑,自登上帝家家主的宝座至今,都没有跟这位军中大佬,有过任何交集。现在,他却捧着锦盒,给自己送礼?恐怕来者不善啊!?不容帝德胜细想,谭卫强已经靠了过来,冷声冷语地问道,“是你自己打开?还是由我代劳?”
轰。帝德胜感到一阵眩晕,看着自锦盒边渗出的鲜红液体,第一时间就猜测到大事不妙,双手打颤的接过锦盒。瞬间,老泪纵横。“呼。”
强行的呼出一口气,帝德胜才艰难的打开锦盒,随着盒子慢慢被打开,谜底终将揭晓。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就这么安静的躺在盒子里,眼睛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直到此时,帝德胜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女儿去找江剑,那样,女儿便不会丧命。“啊!”
帝德胜忍不住心中的痛楚,撕心裂肺的嘶吼出来,终于彻底爆发了,期望这样能宣泄掉心中的痛苦。“你……”帝德胜突然抬起手点指谭卫强,语气不善地骂道,“你个混蛋,敢杀我女儿,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有一百条命,都不及我女儿一条命尊贵。”
“枉你一方主帅,竟如此窝囊。你凭什么杀她?”
其实,帝德胜心里非常清楚,谭卫强绝对不敢杀他女儿,也不会是杀害帝菲儿的罪魁祸首。只不过,他没有勇气质问帝世轩,不得不将怒火发泄在谭卫强身上。律法明确规定,所有服役人员,皆不得仗着自己的身份,恶意欺压百姓,否则,军法处置。谭卫强霎时怒火中烧,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老子想杀便杀,你能把我怎样?”
帝德胜,“……”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