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觉她耍酒疯也有些可爱。“你知道吗?我以前特讨厌你!”
苏玉酒后吐真言,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防备,盯着李景行的面容说,“你平日里总是臭着一张脸,又像是将所有事情都掐算在心里似的。我讨厌被人看透的感觉,自然也是时时刻刻的躲避着你。”
“可……”苏玉像是有些难受,像是要呕吐似的,但又生生的给憋回去。“可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竟然对你有些情意在了!我也搞不懂,可能是你这张面容生得太好,我便是见色起意,将自己给搭进去似的。”
李景行听她剖析出来心意,也不由得笑出声来,说,“原来你心里是这样想我的。”
苏玉打了个饱嗝,将双手缠绕着他的脖颈,说,“我自然知道随着你会是一条凶险的路。”
“但我愿意,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若你最终没有成功,我便随着你共赴黄泉,不离不弃。反正不过就是死一回,我又不是没有尝试过……”苏玉不经意的在醉酒时,说出这番话来。李景行有些奇怪,却也以为她是在说胡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可你若是成了,绝对不能负我!要是想要广纳嫔妃,美妾,我自然是要拿着一把剪刀将你的那里……给咔嚓了!”
苏玉猛地瞪圆眼眸,说。而李景行有些哭笑不得,一来是为苏玉对自己的在意感觉开怀,而来则是被她不拘小节的格局和豪放的言论给惊讶到。要是被旁人听到,肯定会觉得她是癫狂又不守妇道的女子吧。只不过这般的女子,是李景行放在心尖儿上的人,“我不会有任何其他女子的,要说几次,你才肯信我?”
李景行将苏玉打横抱起来,又怕她不舒服,轻轻柔柔,慢慢的走着。偏厅,许慕寒也喝得有些酒醉,琪树扶着他回去。“许哥哥,你……这东西是从何处来的?”
琪树低头看着许慕寒腰间揣着的玉佩,上面的纹路似乎跟他在苏玉怀里藏着的金锁上看到的一样,心里感觉到奇怪。许慕寒听闻问话,也是摇晃着将玉佩扯下来,递给他,说,“这是阿爹的物件儿,说是故人给的,我偷偷摸出来,还挨了一顿打。只不过爹说给我也好,有些事情便也要靠我去做……我听不懂,但那日以后便始终佩戴着。”
琪树原本是想要借来,给苏玉看过以后,证实他真的没有说谎,可……许慕寒即便是在醉酒状态下,仍旧是将玉佩宝贝的收回去。“这东西可不能给你,你若是喜欢,哪日来,我给你挑些好的。你也该到了佩戴些物件儿的年纪。”
许慕寒松开琪树的手,摇摇晃晃的走着。“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琪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欲哭无泪。可,阿娘的金锁又为何会跟许哥哥的有所关系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琪树脑袋像是浆糊一般,按照他如今的心智是想不出的,也参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