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现在都跟苏安婉没关系的男人,在那里剑拔弩张,硝烟四起,要是彼此手里有刀子,估计都会让对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喻岁眼神淡淡地睨了他们一眼,“这里不是菜市场。”
要吵离这远些!喻岁这话,成功让萧尘和喻敬文闭了嘴。墓地三个男人,明显喻岁是站在顶端的。喻岁陪着苏安婉过完生日,对身后的男人们没给关注,和时宴知径直离开。萧尘:“安安。”
喻敬文:“岁岁。”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喊住她。顿步,喻岁回头看他们,没说话,但眼神说明一切,有事?萧尘喊喻岁小名,让喻敬文非常的不爽。他不爽萧尘,萧尘同样不爽他。喻敬文开口:“爸爸对不起你。”
话落,萧尘表情变了变,特别是看他的眼神里充斥着冷意。爸爸?他是谁的爸爸?他们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喻岁表情淡淡,“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不过是遵循本心,毕竟没有男人愿意替被人养孩子。”
她这话无形中扎了萧尘和喻敬文两人的心。他们两人的脸果然是有些微妙的变化。喻岁把话说的直接,“你们对我妈是歉意,还是愧疚,那都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但对我,你们用不着抒发任何情绪。”
话落一顿,喻岁视线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而后开口道:“因为我不需要。”
不管是生父,还是法律上的父亲,她现在都不需要他们给予自己慈爱。“所以,你们不用跟我道歉,因为我不接受。”
没错,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接受。破镜无法重圆,受伤的心同样也无法抚平。对喻敬文,早在一次次伤害中淡去了对他的感情。至于萧尘,她其实对他没什么感情。怨恨也好,不喜欢也罢,都很淡。因为不在意,所以这类情绪自然就很淡薄。事实上,他们其实都算得上是陌生人,对陌生人,她哪来那么多情绪波动。一席话,再次让两个大男人脸色生变。然而喻岁才不管他们变不变。说完,迈步就走。时宴知就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喻岁身旁,给她当跟班,也给她当后盾。“老婆,你嘴挺厉害的。”
一下子攻击到他们两个。喻岁反问:“我难道就只有嘴厉害?”
时宴知唇角勾起,视线在她身上打转,眼神暧昧道:“确实不止嘴厉害,身体更厉害。”
喻岁说:“你是在跟我开黄腔吗?”
时宴知倒打一耙:“老婆,你思想为什么这么污?”
是她污,还是他会诱导?喻岁不承认,“在墓园不正经,你也不怕被鬼缠上。”
时宴知说:“反正我又看不见他们,缠上就缠上呗。再说,我又没做亏心事,又不怕鬼敲门。”
喻岁揶揄回去:“你不是不怕鬼敲门,是鬼都怕你的厚脸皮。”
时宴知笑而不语,好似完全认同她的话。与他们的和谐不同,喻敬文那边可就为硝烟浓郁,完全是一点即燃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