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反问:“嫌我老?”
喻岁故意道:“你年过三十了。”
时宴知回嘴:“你也不远了。”
“……”喻岁幽幽看着他,“你的男德看来学得也并不是那么好。”
一点都不会说话。时宴知那表情好似在说,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也知道她是官,你是民。他这个民还想跟她这个官犟嘴?秦妧这会也穿越人群,来到他们面前了,“走啊,切蛋糕了。”
喻岁主动挽起秦妧的胳膊,将不会说话的时宴知抛在身后,看着‘生气’的喻岁,时宴知勾唇一笑,迈步跟上。说实话,秦风的生日宴,不止热闹,这其中还泛着几分恶俗。瞧着贴在秦风身边的比基尼美女们,喻岁是想不通,或者说,其实这就是大部分男人的趣味,就好这一口。喻岁问:“你哥没请蒋席和烟烟。”
这个秦妧知道,“蒋席说烟烟不舒服,就不过来凑热闹。”
“不舒服?”
喻岁问:“她怎么了?”
秦妧道:“说是感冒了,我有打电话过去,烟烟那边关机。”
立于一旁的时宴知,眼尾微挑,眼中闪过一抹深意。秦风的生日,他们没坚持到底,不是喻岁不愿意,主要是他太能嗨了,一嗨就是一整夜,她可熬不住。下半场的时候,喻岁就先撤了,时宴知当然是妇唱夫随。岛上的住处都是海景房,看了眼时间,喻岁给苏烟打了个电话。她打倒电话倒是通了,就是接电话的不是烟烟,而是蒋席。喻岁直接问:“烟烟呢?”
蒋席说:“她睡了。”
喻岁说:“国内现在应该才晚上五点。”
睡这么早?蒋席坦然道:“她人不舒服,就先休息去了。”
喻岁问:“她哪里不舒服?”
蒋席道:“感冒了。”
人睡了,喻岁也就没继续打扰,随即挂了电话。时宴知问她:“你担心蒋席照顾不好她?”
喻岁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时宴知说:“我瞧你不放心。”
她到没有不放心,不告诉是想关心关心她情况。看着他,喻岁忽然转了口风,哪之前的话揶揄他,“你不是嫌我老吗?怎么不在外面跟年轻小姑娘去玩?”
话将落,时宴知揽过她的腰,将她囚在栏杆和身躯间,压下身子,“我更喜欢熟女。”
喻岁后腰抵在护栏上,仰头睨着他:“你又给我抬岁数?”
她可还没到熟女的年纪。时宴知伸手拍了下自己的嘴,主动认错,“看我又说错话了。”
喻岁屈膝,膝盖在他敏感处挑逗,“错?你没错。”
海风拂过,吹乱她发丝,黑色的裙子,衬的她肌肤雪白。月色洒下,这一刻,喻岁在时宴知眼中就像一个食人妖精,而他甘愿将自己献上。时宴知视线下滑,再抬眸迎上她挑衅的眼神,他问:“想惩罚我?”
喻岁不置可否:“让你长长记性。”
得罪老婆可没什么好下场。闻声,时宴知勾唇,凤眸里溢出邪气,“老婆,这记性你才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