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给她太皇太后打了个慰问电话,直蹦主题道:“妈,魏娅在你们那?”
秦母说:“问这个做什么?”
秦妧确认着:“真在?”
秦母道:“又想说放过她?”
秦妧却说:“我就是想告诉你们,她有心脏病,咱们家别让她讹上。”
可不能让魏娅碰上瓷。秦母说:“碰不上。”
秦妧问:“你们怎么对付的她?”
秦母嘴损:“我们欺负个残疾人做什么?掉价。”
心脏病的魏娅,在秦母这里自动成为了残疾人。秦妧觉得,她和秦风这股刺劲估计是遗传了秦母。秦母吐槽道:“陆邝他爸把人送我们家,想让我们转移战火,但人被我们转送回去了。”
“没事我们往屎上凑个什么劲,他们内部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秦家只精准对付陆家,打压陆家就行。至于狗咬狗的事,用不着他们上手,他们会自动撕吧起来。闻声,秦妧心里浮现嘲弄,陆邝恶狠狠地跑来她这里叫嚣,结果这人还是他老子给他们家送去的。多好笑。程锦然跟秦妧说他还有事,陪秦妧吃完午饭,他就走了。秦妧也没留,她是很理智的,不能耽误人事。但在医院当咸鱼,不能工作,秦妧还是会无聊,她转头给喻岁打电话。喻岁揶揄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不耽误你谈情说爱?”
秦妧哼唧道:“瞧你这话说的,我是这么重色轻友的人吗?”
喻岁煞有其事道:“你是。”
秦妧哼声:“枉我们还是多年好友,就这么不了解我?”
“那我可是太了解你了。”
喻岁似笑非笑道:“程医生是不是没在医院陪你?”
秦妧勾唇,嘿嘿一笑,“我们果然是好姐妹,真是一猜一个准。”
喻岁嗤她一声,“说你重色轻友,你还不承认。”
秦妧顺势而道:“色现在不在了,你这个友能不能来陪我?”
喻岁说:“我能拒绝吗?”
秦妧把话题丢给她:“你觉得呢?”
喻岁说:“行了,我一会过来?”
秦妧问:“一会儿是多一会儿?”
喻岁故意道:“你晚上睡觉前我应该会过来看你一眼。”
秦妧笑说:“你快点!”
时宴知之前一直想将喻岁当金丝雀养着,喻岁不干,但从美国回来后,时宴知的‘梦想’成真了。喻岁一直被时宴知‘豢养’在家,就只因为她要调养身体,去哪都有人看着。时家最近的风头也很紧迫,时宴知不止要顾着时家的事,他还要帮着喻岁看喻氏,陪伴喻岁的时间也不多。她也是闲在家里,秦妧让她过去,她也正好可以出去散散气。巧的是,喻岁要出门的时候,苏烟越给她打电话,问她要不要去看秦妧。喻岁说:“我正打算过去,你是来我这里一起去,还是直接去医院?”
苏烟说:“我直接坐车过去。”
喻岁道:“那也行,医院再见。”
威武开车送喻岁去医院,路上,喻岁忽然觉得屁股好硌,手伸进去,她摸到了凉凉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块男士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