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睨了她一眼,控诉道:“我都快死,你还诬陷我。”
喻岁踱步进来,“真病了。”
路一说:“胃穿孔。”
喻岁笑说:“竟然不是苦肉计。”
路一哼了一声,没人性的家伙,转而视线落在她身边的时宴知身上,客气且讨好道:“时总。”
时宴知表现的很随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名字就行。”
看似很随意很轻的拍打,路一身体却震了震。“……”干嘛,他们有仇吗?!下手这么重。他对喻岁很客气啊!时宴知直接说:“你喜欢我们小武,想娶她做老婆?”
话落,路一还没说话,威武到先有了反应。“我没打算结婚!”
路一看了眼蜜脸略窘的威武,出声道:“我是喜欢威威,但结不结婚这事主要看她。”
婚姻那张纸,路一看的并不重要,因为这东西,约束不了心野的人。道德,底线,忠臣,在他看来,不靠结婚证,而是靠自身。当然,如果威威需要结婚证,他也是很乐意拥有那本喜庆的结婚证。“……”威武这个当事人表示很无语。她和路一还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们是不是扯得有些远了?喻岁完全就是一个吃瓜人,乐得看热闹。时宴知捏了捏路一的肩膀:“你这小身板,确定能经得起她的喜欢?”
路一直接说:“沙包能经得起挨打的功能不就行了。”
闻声,时宴知似笑非笑道:“你对自己倒是有清楚的认知。”
其实不止是对自己,对威武的了解也不少。路一坦然道:“要是认知不准确,那还怎么追求人?”
“你当初追求喻岁,不就是对自己认知清楚。”
死缠烂打,厚脸皮,不也是他的特性。喻岁:“……”她不过就是一个吃瓜的人,怎么突然扯到自己身上?时宴知笑意深深,“小武可不是普通人。”
路一皮紧了紧,那他大不了就当沙包久一点。不是普通人,就不用普通的方法追求呗。威武好几次都想插嘴,但都找不到插嘴的机会。嘴皮子不利索,往往就败在这种时候。嘴上说不了拒绝的话,她就一个转身,直接离开了。威武是不是害羞他们不确定,但绝对是有不适应。威武离开了,喻岁他们并没在病房里滞留太久,也离开了。威武已经坐在车里了,喻岁瞧她身体绷得笔直,笑道:“小武,其实我们是可以自己开车离开的。”
威武绷硬的说了两字,“我来。”
喻岁他们坐进车里,她并没放弃打听八卦的机会。“小武啊,你是怎么知道路一住院的事?你跟他平时联系的很多。”
威武说:“我没联系。”
她从没主动联系过。而她知道路一住院,也完全是机缘巧合。他们去看苏烟的时候,威武正好瞧见面色煞白的路一从出租车里下来。她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人从车里下来了,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人也已经走到路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