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睨了眼圈在自己腰间的玉手,时宴知声音轻佻,戏谑道:“抱这么紧,想了?”
喻岁脸颊在他背上蹭了蹭,“时宴知。”
“嗯。”
喻岁什么都没说,又喊了声,“时宴知。”
时宴知扣着她的手,转个身,与她面对着面,佯装叹息,他说:“老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叫我的时候,我会控制不住?”
喻岁再次靠近他怀里,“我也没让你控制。”
他什么时候苛刻过自己?时宴知抬手回抱着她,故意道:“我想当个好人,你怎么总是引导我当个禽兽?”
喻岁就这样抱着,“你禽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时宴知说:“你为什么要随便污蔑我的名声?”
话落,喻岁抬头看着他,“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好吧,她其实也没说错。对她,他确实挺禽兽的。时宴知手指摩挲着她的细腰,问道:“你饿不饿?”
喻岁反问:“你饿了?”
时宴知点头。话落,喻岁抬手就要去脱衣服。见状,时宴知挑眉,眼底浮现一抹哑然,“你要做什么?”
喻岁说:“你不是说你饿吗?”
“……”闻声,时宴知瞬间明白了,舔了舔唇角,“老婆,你这样主动,我会很不习惯啊。”
她这样容易让他变亢奋啊!喻岁继续问:“吃吗?”
话落,时宴知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再一次舔舔唇角,搁在她腰间的手,往下滑,下一瞬抬手拍拍她臀部。时宴知似克制般:“饭好了,去盛饭。”
喻岁再一次询问:“真不来?”
时宴知道:“不吃饭,没力气!”
喻岁说:“体力这么快就下降了?”
时宴知道:“激将对我没用。”
喻岁道:“那饭后?”
时宴知突然直男起来,问道:“你这是生理期要来了?”
“……”真是不懂风趣!喻岁嗔了他一眼,转身去盛饭。屋外的纷争,并没怎么影响到他们。他们似普通夫妻一样,暮色降临前,他们牵狗下去遛弯。小区的环境很好,范围也够大,他们就在小区内散步消食。时宴知一只手牵着喻岁,一只手牵着狗绳,吹着夜风,聊着小天。“老婆,等你身体彻底康复了,我们备孕。”
做了脾脏摘除手术,医生说了她最起码得休养调理半年在怀孕。等今年过去了,他们就可以要小孩了。喻岁嗯了一声,说:“好啊。”
她不是丁克族,也没不生小孩的想法,喻岁其实还挺想跟他生小孩的。他们两人的小孩出生,肯定是非常漂亮。喻岁已经开始企划起来,“我们到时候生两个,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她小时候就特别想要个哥哥,奈何她没有哥哥的命。时宴知眉梢微挑,“生这么多?”
他就只想生个女儿,没想要儿子!喻岁说:“我想给女儿生个伴,让哥哥保护妹妹。”
改明儿出去玩,背后有哥哥给撑腰,多有底气!那画面,在她小时候,脑海里不止涌出过多少次,但她就是没这个命体会到。一张嘴,时宴知特别扫兴,“哥不一定是个好东西。”
喻岁:“……”他知道他这是想到了时康焕。喻岁龇牙,幽幽道:“他要是坏了心眼,我会大义灭亲的!”
好笋上,还能让它长出坏笋来?真要有了,在他还没成型之前,她先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