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没想到董美芹居然开始讲迷信,但喻岁也没拒绝她的好意就是。两人一前一后跨了火盆,董美芹又不知道往他们身上喷了什么水。时宴知直接问:“什么东西?”
董美芹道:“艾水,去霉运的。”
时宴知,喻岁:“……”她这是想在迷信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好了。”
董美芹收手了,“以后霉运再也不会找上我们了。”
霉运以后会不会找上时宴知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非常想去洗澡换衣服。几个月没见的宴狗子,再看到时宴知,它欢天喜地在时宴知面前不停打转。喻岁率先提醒宴狗子,“你别往他身上扑,他身体有伤知道吗?”
宴狗子好似听懂一样,激动的用它的狗躯在时宴知面前跳舞,但也听话的没去碰撞时宴知的身体。唇角勾起,时宴知伸手摸了下它的头,没白养。就连傲娇的安安也走着猫步,来到时宴知身边,对它投来了高冷的关怀。时宴知觉得这种感觉很好,他脑海里不知觉的浮现一个词——家!没错,就是他想要的家。董美芹并没有挤进喻岁那间小房子里,而是住在时宴知这边。猫和狗现如今也都跟董美芹住在隔壁,喻岁和时宴知两个过起了二人世界。时宴知抱着喻岁,脑袋在她脖间蹭了蹭,“回家的感觉真好!”
熟悉的气味,闻着时宴知就觉得身心舒畅。喻岁伸手回抱住他,轻拍他后背,温声道:“你不是要洗澡吗?”
时宴知道:“一起。”
喻岁想也不想的拒绝道:“我才不要跟你一起。”
时宴知笑说:“老婆,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还能对你做什么吗?”
喻岁揶揄回去,“你不是一直立志着自己身残志不残。”
唇角勾起,时宴知道:“被你这么一说,我要不做些什么,是不是对不起自己打出的标签?”
喻岁笑道:“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时宴知道:“那我也得排除万难砥砺前行啊。”
喻岁手下滑,拍了下他的臀,“少贫,去洗澡!”
时宴知哎哟了一声。闻声,喻岁神色顿时紧张,“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时宴知又娇又羞:“你吃我豆腐!”
喻岁:“……”她还以为是不是自己碰到他伤口了,结果……喻岁嗔他一眼,“我吃了你想怎么着?”
时宴知笑说:“那你再多吃些,我身上豆腐多,你随意吃。”
喻岁嗔笑:“没脸没皮。”
……程锦然今天不上夜班,下了班,就回家去了。“程医生,晚上科室聚餐,你要一起吗?”
对于程锦然这种被院长挤兑走的人,最后他本人不仅没事,挤兑他的前院长却落马了,这转变,可以说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他这靠山可不是一般厚啊,他们得跟他打好关系才行。换平日,程锦然都会去,但今天他实在没这精力:“下次吧,我今天做了几台手术,人有些累。”
话落,立马有人附和道:“那你赶快回去休息吧。”
告别同事,程锦然驱车回家。连轴做了三台手术,程锦然是真的累了。回到家,喝了口水,程锦然就躺在沙发里闭目养神。在他脑子放空之际,一双温软的手覆在他双眼上,“猜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