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过了,接着就是味觉。没有比赛,就是单纯让他们喝酸的。三托盘柠檬汁,十几杯,还没喝了,才端出来,一群人就开始分泌口水了。新郎伴郎们一人一杯下去后,全都五官扭曲到一起了。秦风龇牙咧嘴道:“我靠,你们放了多少柠檬?”
他酸的牙都要掉了!时宴知拍着秦风的肩膀,“是不是兄弟?”
一看他就知道这会正憋着坏,秦风想说不是,然而时宴知却堵住了他的话,“哥们今儿结婚,我想清清爽爽的。”
秦风:“……”所以?时宴知将一托盘柠檬汁放在他面前,“辛苦你了。”
秦风:“我……”靠字还没出口,时宴知就端了一杯柠檬汁送他嘴边,堵住他要说的话。时宴知‘体贴’的喂他喝,“我就知道你会帮我。”
秦风叽里咕噜说一堆,结果一句话都说不清。时宴知:“你的放心,等你结婚那天,我肯定义不容辞!”
“……”我可去你丫的。十几杯的柠檬汁倒时宴知嘴里的没几杯,全都让他的伴郎团全部消灭了。喝完酸的,又让他们吃辣的。辣的很原生态,让他们生吃辣椒。时宴知牙疼,问:“这是谁出的主意?”
付逸说:“秦小姐。”
秦风跳起来,“秦妧,你丫的是想整死我们吗?”
秦妧声音从卧室门后传来,“大老爷们一个,怎么就这么磨磨唧唧,能不能有点血性?”
秦风拉着程锦然:“你说你老爷们一个,就看着你女人这么放肆?”
程锦然虽然是伴郎,但那心却是站秦妧那边的,“我在她那里,可能是姐妹。”
秦风啧了一声,“没出息的玩意!”
连个女人都拿捏不住。卧室里,喻岁问道:“辣椒辣不辣?”
秦妧不答反问:“干嘛,心疼啊?”
喻岁如实道:“时宴知他不怎么能吃辣。”
别的总裁的胃病是喝酒出来的,但时宴知不是,他是饿出来的。他被放逐在国外,因为经济拮据,时不时就容易吃不上饭,他这胃病也就是那时候染上的。所以现在吃不了太刺激的东西,也不能挨饿,一饿就胃疼。秦妧嗔声道:“没出息。”
喻岁说:“今晚我新婚夜,你是打算我在医院渡过吗?”
秦妧道:“知道你心疼他,没让他吃辣椒。”
喻岁挑眉:“懂我。”
话将落,秦风咋呼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我去,有没有搞错,全让我们吃?”
时宴知说:“你说伴郎的作用是什么?”
秦风眼神幽怨的很,龇牙咧嘴,想骂人,但还是忍了。算了,谁让今天是他的婚礼!因为特殊照顾,时宴知并没碰辣椒,伴郎团再次发挥了他们的作用。辣椒挺辣的,吃完一群人斯哈的吸气,一个个开始找水:“水水水,快给水喝!”
刚刚的柠檬汁该留一杯的。水干进嘴,噗嗤声此起彼伏响起。“我靠,这是什么玩意?为什么这么苦?”
路一道:“莲心茶。”
“……”他们真会玩!“好了,酸甜苦辣都过了,你们可以敲新娘子的门了。”
话落,秦风随即道:“等会,甜呢?我们还没体验甜。”
路一微笑道:“甜得新郎亲自进去体验。”
秦风:“……”所以,这受苦的是他们,好处他们是一分捞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