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给姜清找了个营养师,专门给她调养身体。姜清的所做作为,喻岁即心疼,又难受。她忽然抱紧时宴知,“你的身体是我的,知道吗?”
时宴知垂眸,看着她圆圆溜溜的脑袋,不正经道:“是你的也没用,现在又用不了。”
喻岁没理会他的不正经,自顾说道:“你不许擅自伤害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时宴知知道喻岁为什么这样说,手指缠着她发丝,一圈一圈的卷起来,答非所问:“丈母娘的个人魅力挺大,人不在了,对她忠心的人却不少。”
也是老谋深算,在喻氏埋下那么多暗庄,这个网几乎把整个喻氏全范围包裹住了,连喻敬文这个董事长都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让这群人留在公司。喻岁将他岔开的话题又扯了回来,“时宴知,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叫老公。”
喻岁直直看着他,眼神大于言语。时宴知说:“你说你没事,干嘛诅咒我?”
喻岁回:“我没诅咒你,我就让你没事不许伤害自己的身体。”
时宴知一边轻抚她后背,一边说:“放心,我这条命是你的,不会随便给别人。”
喻岁说:“记住你说的。”
有事两人可以一起商量,但千万别擅自做主,做一些伤害自己,甚至可能波及生命的事。时宴知道:“我说的每句话都不会忘,你是我老婆这事,我更是会记一辈子。”
动了手术后,他们两人的私生活纯洁了,双人床上,两人相依而眠。安静的卧室里,时宴知问出了林雪娜母女最想知道的事:“你学的不是艺术类么。”
喻岁回:“我就不能双修?”
勾唇,时宴知夸奖道:“我老婆就是厉害。”
喻岁确实学的是艺术,但她也修了金融管理,还是从小修到大的那种,受教老师就是苏安婉,亲身受教,耳濡目染。经商家族,又只有她一个子女,她即便活的自我,但有些东西还还是得学。如若突发意外时,她能自保,自救。现如今,就是苏安婉给她传授这些本事的原因。时宴知不得不再次感叹,他丈母娘真是有先见之明。喻岁也是一样的想法,她妈或许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管是她,还是姜清那些人,都是她的谋划。每天有开不完的会,还有说不完的事,疲惫是在所难免的,两人没聊上几句,时宴知就听到平缓的呼吸声,垂头一看,果不其然,喻岁已经睡了过去。手臂收了收,喻岁被他揽入怀中,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闭眼一同入睡。次日,吃了早饭,喻岁和时宴知就在家门口分开。时宴知故意揶揄道:“这当了董事长就是不一样,比我这个上两份班的人不知道要忙多少。”
喻岁陪他演:“我不得赚钱养活你。”
唇角勾起,时宴知笑说:“那真是辛苦你了。”
喻岁说:“谁让你花钱多。”
时宴知回:“我要不少花点?”
喻岁豪气道:“不用,钱花的少,不符合你小白脸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