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这一脚,连带腹部下的要害也一并击中,男人当即被时宴知踹飞在地,即使走廊上铺了一层地毯,闷响声也不小。男人疼得顿时如煮熟的虾,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一张脸也从煞白到通红,不过刹那间。时宴知神情阴鸷,“我的人,你也敢碰!”
男人捂住自己的要害,疼的话都说不了,他此时心里最后悔的就一事。他为什么要洗澡?直接把人给睡了不就行了!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如今这局势!真是到嘴的鸭子,都给飞了!给时宴知送东西的许帆,正好撞上这一幕。时宴知暴怒,许帆见过,但时宴知怀里抱着女人,他就没见过。“老板,这是……”时宴知周身寒意还没褪去,他冷声道:“把这人带走。”
他不是不想再继续收拾这个男人,主要是怀中的喻岁开始不安分。许帆瞧了眼喻岁,尽责道:“老板,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时宴知扣住喻岁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不用。”
许帆目瞪口呆的瞧着拒绝自己提议的时宴知,拥着女人进了他的房间。喻岁的声音将时宴知从回忆里扯回来,只听她说:“我让你带我走,但我没让你……”睡了我!时宴知一眼就看懂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展现了男人本色,开口:“我不是柳下惠。”
他不是没给过她机会,是她一直在他身上点火,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了。喻岁哑然,被他的理直气壮搞无语了。末了,时宴知单手撑着下颚,嗓音带着酒后的醇厚,故意压低声音,勾唇暧昧道:“而且,你当时中了药,需要我。”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暧昧,喻岁也成功被他说得躁起来。她忘却了很多事,唯独没有忘记两人痴缠在一起的触感,那晚他们好像很激烈。意识虽然是飘的,但肉体的感官那都是实打实的。旖旎,靡费,疲惫,欢悦。时宴知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带着些许打趣,“是想到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夜?”
喻岁否决:“我什么都没想。”
时宴知笑得意味声长:“你脸红了知不知道。”
闻言,喻岁身体微顿,她表现的很明显吗?时宴知喝着酒,侃侃道:“食色,性也,你就算想了,也不丢人。”
喻岁抬头:“时宴知,你为什么能把你的好色,表现得这么理直气壮?”
时宴知说:“男人本色。”
男人不好色,就跟老虎不吃肉是一回事,除非基因突变。喻岁直勾勾地看着他,沉声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能把爱和性分开?即使没有爱,只要是个女人,你们都能照睡无误?”
道德底线,在他们那里是不存在的吗?他们觉得自己的老婆和女朋友是什么?垃圾桶吗?能无条件回收他们那些垃圾?时宴知收起脸上的戏谑,神情正色,他说:“别的男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不会,我有洁癖,不是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