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闭眼,大眼瞪小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喻岁想抽身时,时宴知先知先觉,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断了她想离开的后路。化被动为主动,一点点吞噬喻岁的气息。喻岁除了一开始的挣扎,很快就妥协了,甚是还会给予反应。喻岁的回应,对时宴知来说,那就是发了许可证,他更来劲了。加深热吻,直到氧气缺少,才舍得放过喻岁。一吻结束,时宴知是欲罢不能,喻岁也是燥意上头。如果不是时间位置不合适,时宴知肯定不会撒手。时宴知手还搭在她后颈没松开,脸上一半满足,一半难耐。毕竟除了床上,床下的时候,喻岁从不会这么老实的让他为所欲为。摸了摸她的头,时宴知声音还有些哑,“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喻岁扯掉他的手,不答反问:“不喜欢?”
唇角勾起,时宴知眉宇间都是笑意,“喜欢,非常喜欢。”
要是一直这样,他会更喜欢。喻岁压下嘴角弧度,“开车。”
时宴知满脸笑容地驱动车子,车子刚要融入车流时,汽车陡然停下,惯力之下,连带着喻岁的身体都往前冲了下。喻岁拽着安全带,侧头,睨着他:“你干嘛?!”
前面无人,无车,他踩急刹车做什么?时宴知单手撑着方向盘,侧身看向她,目光灼灼,还带着打量之意,审问道:“这该不是我行刑前的断头饭吧?”
“什么?”
喻岁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时宴知把话摊开跟她说清,“给我一顿饱饭和甜头,再把我踹了?”
喻岁:“……”他扩散能力再大些。喻岁说:“我要踹你,你觉得我还会委屈自己?”
“好像是这个理。”
表情再次恢复正常,时宴知笑说:“所以,你没打算跟我分手?”
话将落,喻岁还没回话,一声车鸣从他们车后响起。喻岁提醒:“还不走?”
时宴知重新启动车子,汽车涌入车流,一边开车,一边道:“那你今天对我怎么这么好?”
温顺的让他有些不习惯。话落,喻岁斜睨他一眼,反问:“时宴知,你是不是贱的慌?对你好些,你就浑身不舒服?”
被骂,时宴知不仅不气,反而高兴的不得了,“我这不是一时没有调整过来,给我个适应期,你再这样多待我几次,我就会习惯。”
闻声,喻岁勾唇,笑而不语。去的依然是巨风。两人从车里下来,时宴知把车钥匙递给泊车员。时宴知手伸到喻岁面前。喻岁垂眸睨了眼,“干嘛?”
时宴知说:“牵手。”
想牵手直接牵,问她做什么?喻岁轻手挥开他的手,开口道:“你是三岁小孩?害怕走丢?”
说完,喻岁迈腿前行。没走出两步远,喻岁便感觉到时宴知跟上来,下一瞬,一只大手强势握住,五指顺着她指缝嵌入,与她十指相扣。时宴知的声音也随之在她耳边响起,低醇中带着磁性,徐徐道出:“我不怕走丢,但我怕把你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