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闻声好奇,“什么头条?”
双腿蹬地,椅子滑到喻岁身边,何眉吕将手机递到她面前,“你看。”
视频自动播放,视频里的时宴知模样不清晰,声音却很清楚。记者的问题,无比刻薄,且句句恨不得让时宴知跳坑里。然而时宴知却不给对方继续挖坑的机会,直接把对方嘲讽的无话可说。何眉吕手肘撑着扶手,“下面有不少网友被时总的长相带偏了。”
“说要跟这样的老板一起工作,她们可以不要工资,卖力给时总干活。”
喻岁刷了下评论,确实能看见不少吹捧时宴知颜值的评论,更夸张的还有人说,要是跟他能来个露水情缘,那也是死而无憾。瞧着一条条大尺度的评论,喻岁无语又得意。无语她们的疯狂,得意这男人是她的。她见过,睡过,也玩过。但她现在却是死而有憾,因为她还没睡够,并不想死。何眉吕的声音再次响起,吐槽道:“她们也不过是被时总的外貌给迷惑住,就时总那阴晴不定,又臭的脾气,长得再帅,我也不愿意跟他一起工作,我怕折寿。”
话落,喻岁忍不住地替时宴知辩解:“他脾气也还好吧,哪有你说得那么坏?”
何眉吕一脸错愕:“喻工,你是忘了当初他怎么骂我们垃圾的?”
那架势,就好像说他们是垃圾,对他们来说都是赞美,人是好看,但这张嘴,倒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心里承受力差的,被他骂的都弄易想不开。时宴知这样的男人,反正她是驾驭不了,也没那个能力驾驭,这一点上,何眉吕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喻岁道:“那不是我们给出的设计稿不好。”
有些事不知道的情况下,喻岁会觉得时宴知有病,无理取闹。但知道他暗恋自己的事后,喻岁明白他那段时间时不时抽风是因为什么。因为吃醋,吃楚云的醋。快三十的人,真是幼稚的很。何眉吕身子后仰,视线在她身上打量。喻岁被她看得心虚,但面上还是很淡然:“干嘛这么看我?”
何眉吕目光深意:“喻工,你很奇怪。”
喻岁明知故问:“我哪里奇怪?”
何眉吕说:“当初时总骂我们的时候,你可是比我们更生气,怎么现在就换说辞了?”
喻岁眼底极快闪过一抹心虚,快得除了自己,没人瞧见。她还没回话,何眉吕继续道:“喻工,你该不是也被美色蛊惑了吧?”
哎,别说,还真被你猜中了。心里这么想,面上喻岁却还要装得一本正经,“他长得帅这事,是事实,我不可能抿着良心说他不好看,帅哥我欣赏两眼也没错吧?”
何眉吕也被她的转移点带偏了,点头附和:“颜值这一块,时总确实是扛把子。”
喻岁把手机转给何眉吕,“回去工作。”
接过手机,何眉吕又一个蹬腿,连人带椅,回到自己位置上。时宴知的车从突围圈里开出来,他对许帆说:“刚刚那记者,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