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挑眉:“老公?这是你们的新昵称?”
话甩出去,喻岁才想起来,自己和时宴知领证的事,还没有告诉秦妧和秦风。托时宴知和林漫如的福,周边知道的人已经不在少数,她还这样特意瞒着他们兄妹是不是不好?等到时候从别人嘴里得知,秦妧可能要先绝交,再弄死自己。想了想,喻岁开口道:“不是亲昵称,而是新身份。”
话落,时宴知凤眸发亮,看她的目光,带着期许,这是打算让他名正言顺?秦风看看时宴知,又看看喻岁,不解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喻岁回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在秦风困惑的目光下,喻岁一字一顿道:“我们领证了。”
“咳咳……”话将落,秦风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住。闻声,时宴知则是唇角都快裂到耳后,可把他高兴坏了,这真是让他走明路。一边笑,一边将喻岁的椅子往自己这边挪,时宴知颇为嫌弃地睨了眼秦风:“要咳往旁边咳。”
终于不再咳嗽的秦风,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陡然拔高声音:“你们结婚了?!”
看他张嘴,喻岁刚想要阻止秦风当大喇叭,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包厢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朝他们看来。喻岁:“……”今天他们又不是主角,干嘛让他们成为焦点?蒋席问:“结婚?谁结婚?”
新郎官开口:“我和安安结婚。”
时宴知想跟她牵手,但双手又带着剥虾的手套,油乎乎的,只能作罢。眉梢一挑,蒋席笑说:“恭喜啊,如愿以偿。”
蒋席开了口,其他人也是不约而同的祝福起来。明明是蒋席的生日宴,到最后,偏偏弄得像他们结婚宴似的。苏烟微笑:“喻姐姐,恭喜你。”
喻岁也是微笑回应:“谢谢。”
秦风啧啧两声,感叹着:“小鱼儿,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不是她想不开,而是时宴知根本就没给她想开的机会,在她这里,完全是先上车,后补票。一声不响,她就成了已婚人士。现如今,喻岁甚至越来越习惯这个身份。喻岁没回话,秦风等来了时宴知的一记冷光。秦风道:“我现在可是你的大舅哥。”
时宴知说:“你觉得你有资格当吗?”
秦风接腔:“怎么没资格?小鱼儿可是我妈认的干女儿,我是她哥,我不是你大舅哥,是什么?”
时宴知从善如流道:“行啊,大舅哥,你准备给安安准备什么嫁妆?”
秦风翘着尾巴,非常享受被时宴知喊大舅哥,“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时宴知说:“嫁妆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就是新北区的那块地,明天你就转我老婆名下。”
话落,秦风顿时变了脸,“时宴知,你丫的怎么不去抢劫?”
那地好几亿,他张嘴就要走,这不是抢劫,是什么?!眼尾挑起,时宴知淡淡道:“怎么,是这声大舅哥不值钱,还是秦伯母的干女儿不值钱?这点小钱都出不起?”
秦风:“……”时宴知能给秦风随便占便宜?喊他一声大舅哥,自己要不扒他一层皮,都对不起这个称呼。秦风咬牙:“小鱼儿值这个钱,但你不值!”
时宴知说:“嫁妆是我老婆的,我又不拿。”
喻岁笑声附和:“哥,谢谢你的嫁妆。”
秦风:“……”他觉得自己心口疼,好像是心梗了。这声哥,就跟在挖他的心口肉似的,是打算把他疼死的。喻岁学坏了,跟时宴知在一起后,心都变黑了。秦风嘴角抽搐,话从牙缝里挤出,“不用谢,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