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才从车上下来,就瞧见不远处的何眉吕。刚一走近,她就冲自己挤眉弄眼,笑得一脸暧昧,“车里的男人,是你新对象?”
闻声一愣,喻岁说:“你看见了?”
说着,回头看了眼,车窗也没开,时宴知也没下车,她是有透视眼吗?何眉吕笑得暧昧,“你知道你脸上有什么吗?”
喻岁问:“什么?”
何眉吕:“荡漾。”
喻岁:“……”她表现的这么明显?何眉吕哼了一声:“你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恋爱了!”
恋爱中的女人,身上总会散发着一股味,一股子酸臭味,酸的她这个单身狗牙疼。那她可就看的不准确,她不止是恋爱,还结婚了。喻岁岔开话题,并没继续下去,伸手点着手表,“到点了。”
两人一起拖着行李箱进机场。威武背着一个包,跟在喻岁身后不远处。一路目送她们进机场,时宴知才从后座下来,上了驾驶位,重新坐进车里,时宴知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听,里面传来康烨的声音,“宴知。”
时宴知开口:“你上没上班?”
康烨回:“我在医院,怎么了?”
时宴知说:“我过去找你。”
说完,便挂了电话。手机丢进扶手箱,时宴知启动车子,汽车涌入车流,一路往康烨所在的私人医院驶去。一个小时后,时宴知抵达私人医院。时宴知熟络地朝康烨的办公室里走,康烨再给病患看病,视线对视,康烨给他一个眼神,时宴知在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一把普通椅子,都被时宴知坐出高级定制感来。十分钟后,把病人送走后,康烨才分出精力来理会他,起身,踱步上前,“衣服解开。”
时宴知睨着他:“干嘛?”
康烨道:“看伤啊。”
时宴知说:“我找你不是为这个。”
康烨反问:“不是伤口玩崩了?”
男人么,最了解彼此,年轻气盛,美味在前,总是会把持不住,想要‘偷吃’几口,特别是在禁食期,越是不许,越是想找刺激。康烨确实了解他,崩却是崩了,不过昨天就已经处理好了。想到脸皮薄的喻岁,时宴知还是给她留面子,矢口否认:“她不许。”
闻言,康烨眉梢微挑,他这老婆倒是把他拿捏住了。“那你过来做什么?”
时宴知说:“给我安排个手术。”
康烨困惑:“什么手术?”
时宴知一脸坦然道:“结扎。”
“……你说什么?”
康烨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时宴知给他重复一遍,“结扎手术。”
他没幻听,但时宴知疯了,“你受刺激了?”
结扎没什么好奇怪的,对于医生的康烨来说,也是见怪不怪的事,但华国人骨子里还是留着大男子主义,结扎这事,大部分都是女人在做,男人不能说没有,但很少。时宴知要结扎,康烨怎么样都觉得不正常。时宴知说:“安安现在不想要孩子。”
安全套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他对喻岁没有隐忍力,如果遇上昨天这种没套的时候,时宴知不想再让她吃苦。康烨看他的眼神别说多奇特:“你彻底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