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化完最后一笔,合上睫毛膏盖子,眼尾微挑,勾唇笑道:“想知道?”
迎上喻岁那双极具魅惑力的眸子,何眉吕突然伸手打断,满脸的受伤,“好了,别说了,我好像突然不想知道了。”
就喻岁这张蛊惑众生的脸,别说是男人,她这女人瞧了都受不住,想娶回家。何眉吕突然明白有钱男人玩女人的心态,看着一个个漂亮妹妹,不说男人,就她自己都会心猿意马,饭都能比平时多吃两碗,赏星悦目啊!何眉吕忿忿不平道:“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啥好东西都给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们这些被遗忘的残次品?给个活路行不行?”
这老天爷,咋就这么不开眼!烦死人。喻岁道:“别哼唧了,快收拾,要干活了。”
话将落,何眉吕哭丧着脸,哀嚎起来:“啥命啊,没钱,没男人,生理期还要搬砖,我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何眉吕一边假抽泣,一边开始洗脸刷牙。喻岁收拾着化妆品出去,把卫生间让给何眉吕。两人收拾好,出房间时,威武已经在门外等着。一见到她,何眉吕就想到昨晚被她抱走的事情。她有询问威武和喻工是啥关系,但她就跟个哑巴似的,都不搭理她。何眉吕只能问喻岁:“喻工,她是谁?”
喻岁说:“小武是我们这段时间的司机。”
何眉吕道:“时总给你安排的?”
喻岁颔首,“是。”
话落,何眉吕瞬间表情变得‘狰狞’,吸着凉气,忿忿道:“喻工,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
喻岁顺着她的话回答:“什么心情?”
何眉吕看她的眼神变得幽怨,“你们的甜蜜,让我变得扭曲。”
喻岁说:“你也会有的。”
何眉吕幽怨不减:“你的祝福好敷衍。”
高语也知道喻岁在工地差点遇害的事,她神色严谨,“我会调查清楚。”
她的好意,喻岁并没拒绝。毕竟是在她工地上发生了,再说,喻岁也还不能完全肯定,这起意外,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华胜,多个调查的人,也多条讯息来源,更能快速侦测到危险源头。喻岁和何眉吕今天依然是在数据采集,整理资料,还和华胜的人开会。工作塞的很满,但也收工的很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她们就打道回酒店。一会酒店,喻岁就给时宴知打电话,“你在哪?”
时宴知说了个房号,喻岁就说去找他。何眉吕:“去见时总。”
喻岁微笑点头。何眉吕故作嫌弃道:“快走,别让我变成柠檬精。”
喻岁的对象要换做其他男人,她说不定还会吆喝着让她老公请客,可男人变成时宴知,就算借她个熊胆,她也没这勇气说这话。即便是请客,这饭何眉吕也吃不下去,怕给自己噎死。出了房间,乘坐电梯,电梯上行,到了二十层,喻岁从电梯里出来。一路找到房间号,喻岁抬手敲门,几秒后,房门被拉开。开门的却不是时宴知,而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