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提出共浴的邀请,没想到既然碰了壁,脸皮破了一次,没得到回应,喻岁也不好意思再邀请第二次,只能独自去洗澡。她在浴室里泡澡,时宴知就回了自己屋。喻岁泡完澡,时宴知也回来了。出了浴室,喻岁就瞧见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时宴知。脚步一顿,喻岁开口:“你洗澡了?”
时宴知说:“打完电话,我就在隔壁家洗了。”
今天他怎么这么‘懂事’?喻岁护完肤,也上了床。今天的时宴知,没和往日一样,平时,她一躺下,他不是牵手,就是拥抱。而今天,时宴知却靠坐在床头,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手中平板,处理着工作。挪了挪身体,喻岁贴过去,几秒后,被子里的手随意的贴在他小腹上,问:“你腹部的伤怎么样?”
时宴知如实回答:“康烨说恢复的不错,伤口愈合了。”
“那就好。”
说话间,喻岁手却似有若无的摩挲着时宴知的腹肌。然而时宴知却如老僧入定般,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好似摸他的不是自己,而是安安,激不起一点涟漪。喻岁瞄了眼时宴知,他表情正常,眸色清澈,是她的暗示还不够明显?还是说,他对自己失去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