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后两天休息,一回到家,喻岁就放水泡澡。人累是累些,但躺在家里浴缸的那一刻,喻岁浑身心的散发出舒服的信号。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酒店条件再好,喻岁觉得都没自己家舒服。半个小时后,浴室的门被敲响了。喻岁睁眼,时宴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是打算在里面过夜?”
话将落,门被推开了,时宴知径直而入。喻岁侧头,“能不能有点隐私?”
时宴知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眼神赤裸,他说:“你身上还有我没看过的隐私吗?”
说话间,时宴知拿起衣架上的浴巾。喻岁嗔了他一眼,“你能要点脸吗?”
时宴知不以为然道:“要那玩意做什么?”
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纯粹一摆设。喻岁脸皮也是被他练出来了,水声响起,她破水而出,时宴知用大浴巾包裹她,擦去她身上的水渍。将湿漉漉的浴巾丢进脏衣篮里,转手拿起衣帽架上的浴袍,喻岁就像个大小姐,全程想享受着时宴知的伺候。时宴知说:“我让人送来了乌鸡汤,出来喝一碗。”
飞机餐只能用来果腹,味道是不可能用美味形容了的。时宴知叫了一桌的菜,色香味俱全,把喻岁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引出来了。说了不吃的人,最后不止喝了一碗汤,还干了一碗饭。吃饱喝足,喻岁瘫在椅子上,一边摸着自己肚子,一边说:“我长胖了。”
腰上都有肉了。时宴知说:“哪里长胖了?胸都快瘦没了。”
“……”喻岁将捏成拳团的卫生纸砸过去。时宴知笑着接下:“我摸着还小不少。”
喻岁说:“你能不能别每天都记着你那二两肉?”
时宴知纠正她:“不是二两,是四两。”
说着,视线在她胸前流连。喻岁:“……”时宴知问:“吃饱没?”
闻言,喻岁莫名警惕起来,眯眼道:“你想做什么?”
时宴知表情正经。“饭后运动。”
喻岁屏蔽他发出来的信号,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去拿狗绳,带宴宴下去遛弯。”
“汪……”宴宴好似能听懂喻岁的话,立马丢了嘴里的玩具,撒丫子来到餐桌前,扬着狗头,眼神期盼地看着喻岁摇尾乞怜。时宴知丝毫不把这狗子放眼里,他说:“我有让你躺着就能运动的项目。”
喻岁:“……”他还真是,不是在搞颜色,就是在搞颜色的路上。他能不高颜色吗?从他解禁后,这段日子吃肉从来都不尽兴,喻岁是每天都会家陪她,但看着她两地奔波,时宴知实在不好占用她太多体力和睡眠时间。好不容易遇上休息,这颜色他必须得搞起来啊。喻岁却不买账:“我累了。”
时宴知说:“所以我让你躺着运动。”
喻岁:“时宴知……”声刚起,下一秒,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喻岁下意识圈住他脖子。宴狗子在他们脚边打转,四五个月大的宴狗子,比刚来时要茁壮很多,用它胖乎乎的狗爪扒拉着时宴知的裤腿。走错方向了!大门在你们身后!时宴知直接用脚将它撂倒,“一边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