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痞邪的很。不止痞,还充满暗欲。喻岁也笑得像个妖精,站在那一动不动,“我现在只是个礼物。”
话落,时宴知眼中眸色又深了一度,脸上的笑扩大。伸手,慢条斯理地拆掉喻岁身上的包装。一点点……慢慢的……即便是暖气充足,肌肤接触到外面空气时,喻岁身上还是不由荡起阵阵颗粒。包装拆除,礼物显现。时宴知凤眸和外面的天一样,黑不见底。时宴知的变化,喻岁尽数收入眼底,心中虽有不好意思,但也被他眼中波动所覆盖。喻岁再问:“礼物喜欢吗?”
话落,抬眸,时宴知黑不见底的凤眸里,多了波光流动,棒棒糖在他口中转了一圈,喉结滚动,声音很哑,吐出两字,“喜欢。”
不是糊弄,也不是敷衍,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赤裸相对的零距离接触,时宴知喜欢。现在这种欲语还休的遮掩,时宴知一样喜欢,这样的喜欢,让时宴知的血液都不由沸腾起来。食物需要调料,变得美味。婚姻加点调料,变得幸福。夫妻生活如果加点调料,那就变成了火锅,火辣辣的,让人浑身鼎沸,由内到外,再由外到内,不停的沸腾。时宴知的反应,让喻岁心中最后的羞涩都消失尽殆。为了让时宴知开心,喻岁觉得自己以后晚上再多穿几次这样让人燥热的衣服,她也不是不可以。羞是羞了点,但他喜欢啊。时宴知的手已经落在她细腰上,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喻岁觉得有火在燃烧。喻岁倾身上前,时宴知顺势抱住,喻岁环住他脖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我想了想,你什么都不缺,送别的礼物,你会喜欢,毕竟是我送的,但我觉得,只有我这份礼,你肯定是最喜欢的。”
细腻的触感停留在他指腹上,痒的不止是手,还有心,时宴知眸深,声哑:“这衣服买了几件?”
喻岁回:“三件。”
圈在她腰间的手忽然用力,喻岁整个人被提出来,一阵天旋地转后,喻岁后背触碰到柔软的床垫,身前却是时宴知坚硬的胸膛。一软,一硬,形成鲜明对比。时宴知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上,将她包裹住:“今晚全部用了。”
喻岁攀着他的肩,“行吗?”
唇角勾起,时宴知眼中发出危光,他没用言语回答她行不行,而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到底行不行。夜很长,肩颈交融的时间也在蔓延,延长的不止是时间,还有攀升的温度。寒冬腊月的天气,硬生生被他们过成了酷暑夏日。喻岁汗流浃背,湿身,也湿了发。汗水凝结,顺势时宴知下颚滴落,滴在喻岁眉心,烫的她心口发颤。随着时间的推移,时宴知让喻岁明白了,不止有行,还有更行这个词。喻岁觉得时宴知今晚是打算做死自己,无数次被他抛上天堂,又无数次把她从天堂扯到人间。她整夜游走在实与虚里,最先喊话的肯定只有喻岁:“时宴知,我不行了。”
然而时宴知并没因为她的话选择放过自己,所有炙热和冲动全都用在了喻岁身上。时宴知抱住她,覆她耳畔,喘息道:“老婆,还有最后一件。”
“……”这是打算要了她老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