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黎卿悠才是圣主的亲生女儿“大嫂,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让你不要再跟时熙为敌,干脆放了那两个孩子吗?”
说到厉霆沐和时晏笙两个小贱种,朱彤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咬牙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父亲其实是有后人的。他真正的后人!”
朱彤一脸见鬼的表情,眼睛逐渐瞪大。时熙慵懒还带着些妖孽的笑容,跟她果决又狠戾的杀伐,逐渐与圣主的慵懒、妖孽,但却凉薄的不念一点情义的果决逐渐重合在了一起。她企图在风弥月的眼中找出半点开玩笑的痕迹,可风弥月此时神情肃穆,丝毫没有跟她开玩笑的意思。风弥月继续道:“你猜得不错,四胞胎才是我爸真正的后人。我哥和我,不过是被领养的。”
朱彤:“!!”
想到父亲今天晚上宴请的就是厉霆沐和时晏笙他们那群小贱种,一股极度不好的预感浮现在朱彤心里。朱彤声音有些颤抖地问:“爸……爸已经认了四胞胎了?”
见朱彤被吓得都快打哆嗦了,风弥月眼中闪过一抹轻视。可惜这件事她不能出面,也不可能让她身边的人出面,只能朱彤去做。否则,她才不屑跟这样的人为伍。深呼吸一口气后,风弥月道:“我刚才带着玩具去打听了一下消息。我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跟四胞胎联系上的,不过目前他并不知道四胞胎是他的后代。”
风弥月看向朱彤:“嫂子,你蔑视了几十年的黎卿悠,其实才是禁域真正最尊贵的女人——圣主的亲生女儿!”
朱彤:!!“大嫂,你说……如果我父亲知道他不仅有后人,还有时言恺、时言硕、时熙这三个孙子孙女。特别是时熙,她的际遇和势力不是她两个哥哥能比的,而且她还生下了那么聪明的四胞胎。呵呵,你都没看到我父亲对四胞胎那稀罕劲儿。不是他的曾孙他都那么喜欢稀罕,若他知道他们的身份了,我哥还能有继承风家的机会吗?”
朱彤:!!“如果继承人是时熙和他的四个天纵奇才的孩子,那么思卿还能有成为继承人的一天吗?”
听着风弥月的话,朱彤整个身体都麻了。她下意识摇头,毫不犹豫的加以否定。“时言恺和时言硕一直在炎国,完全不具备成为圣子的资格。而时熙,她就是再厉害,也只是个神医而已。影响力大,可她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培养,也从来没有拥有过实验室,没有任何实验项目,有什么资格成为圣主?”
风弥月喝了一口水,强压下心中在提到时家时候的不满与酸涩,说道:“当初你让巴菲家族搞时熙的时候出手这么大,实际上并不是因为你觉得时熙有多强吧?你只是想利用时熙是神医的这个噱头,采取最极端的方法,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最后她是被海盗车仑女干而亡的。可是结果呢?结果是你发现自己小瞧了时熙。你搞不定她,所以你绑架了她的孩子。可是当时熙还手的时候,你再一次发现,她比你想得还要强悍。所有阻挡她的势力,全部被她土崩瓦解,就连你们朱家在域外最大的势力卿家,也是被时熙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了,还把时熙和她的四个孩子推到了父亲眼前。大嫂,您到现在还觉得时熙比你弱吗?不要再小瞧你的对手了!连司伯母都拿她没办法。她不仅比你想象中的强大很多,关键她还是我父亲的亲孙女。”
朱彤突然抬起头看向风弥月:“不对,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既然知道时熙是父亲的亲孙女,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想借刀杀人?”
风弥月轻笑一声:“大嫂,我是借你这把刀去杀时熙、时言恺和时言硕,然后自己做圣主吗?你把我哥当死人?你是不是忘记你派那个私生女出去是做什么的?”
朱彤一个激灵。当初风悦是说时熙的继母要跟她说一件关于时熙的事情,但是她派出去的人,除了风悦被抓,其余全部阵亡,她也就没有再派人去营救。“你知道?你跟踪我?”
“我家圣子在那边帮我办事,我需要跟踪你?”
朱彤紧张得一把抓起风弥月的手。“那这件事还有哪些人知道?”
风弥月朱唇轻启:“风悦、我家圣子,还有你和我。放心,比起时熙,我还是更愿意思卿这个大侄子继承圣主之位的。”
朱彤是怎么从风弥月车上下来的,又是怎么回去的,她都不知道。她脑子混混沌沌的,整个身心都被时熙这要人命的身份充斥着,直到父母问起此时,朱彤才回过神来。面对父母的关切和算计,朱彤的心紧了一下。如今她失去了风家夫人的身份,她很清楚如今自己最大的依仗是什么。如果连风思卿这张底牌她都即将失去,那么朱家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养着她。到时候,她会成为一个千古罪人,没事就被朱家人唾弃。朱彤深呼吸一口气,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她能安什么好心?不过就是问我悠悠跟鹰眼集团签订对赌协议的事情,以及父亲那边请那几个小贱种吃饭的事情。”
朱长老自然也被气到了,冷笑一声:“眼皮子浅的东西,用不着放在心上。不过悠悠那边你还要跟她说一下。鹰眼集团既然推荐了时熙,就证明他们跟时熙关系不浅,悠悠愿意自降身段拿下King,这样的强强联合当然好,但也千万不能被带进坑里了。”
朱长老嘱咐了一声就让让朱彤回去休息了。这段时间朱彤神经衰弱,整夜整夜睡不着,朱长老也非常担心朱彤的身体。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朱彤感觉自己走路的步伐犹如灌铅。如果说有人想要抢走她家思卿未来的圣主之位,她一定会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可作为时熙的亲外公,圣主要是知道自己还有时言恺、时言硕和时熙这三个继承人,难道不会跟她做同样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