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汇报或者派人处理。”
沈余亭揉着发紧的太阳穴,声音沉闷的吩咐。“总裁,现在盯上咱们沈家的人越来越多了,月底您真的要举行少夫人的生日晚宴和慈善晚宴吗?”
想到近日发生的各类事件,王恩不免有些担心。“嗯。你跟欧阳对接,至少保证现场有五十名身手厉害的安保。至于其他的事,你先看着办吧。”
吩咐完后,沈余亭离开书房回到卧室休息了。王恩看着总裁远去的背影,心里的滋味却很不好受。曾经,王恩以为总裁跟少夫人是那么的不相配,少夫人得不到来自总裁一丁点的怜爱,现在总裁倒是疼爱少夫人了,两人却总是遇到来自社会各界的磨难纷扰。唉,这一切何时是个头啊!王恩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也下班离开了沈家。翌日早晨,林夏在沈余亭的怀抱中醒来。睡了一个整觉后,林夏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见沈余亭还没醒,林夏便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准备悄悄离开卧室。突然,一只大手猛地握住林夏纤细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大力狠狠一拽,重新跌入刚刚那个怀抱。“唔……”不等林夏说话,一张薄唇已经对准她的红唇贴了上来。半小时后,男人结束战斗,慢条斯理的起身穿戴洗漱。沈余亭忙完后,视线才幽幽的落到床上,最后停在女人满是红印的皮肤上。他眼神明亮又带着几分故意的挑衅:“不起来?”
“你走开!”
林夏一边揉着自己酸疼的腰肢,随手砸了一个抱枕过来。沈余亭眉眼含笑的躲开,将那抱枕捡起放好后,竟直接就转身下楼了。“混蛋!”
看着沈余亭潇洒离开的背影,林夏咬牙切齿的骂道。她低头望自己泛红的皮肤,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要穿什么衣服才能遮住那些红印子。十分钟后,林夏站在宽大的穿衣镜前,细心的将脖颈上的丝巾系好,确认那丝巾将所有吻痕都遮住后,林夏眉头略微舒展了些,随后抹上口红下了楼。周佳霖已经吃过早餐,正坐在沙发上休息,见林夏下楼,周佳霖表情丰富起来:“夏夏,快去吃早餐,待会冷了。”
林夏笑笑,走到周佳霖面前,先关心她的伤势:“妈,今天感觉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说话间,林夏已经蹲下、身,细心认真的查看周佳霖被纱布包裹好的脚踝。“睡了一晚已经好多了,伤口不疼了,只是走路还使不上什么劲儿。”
周佳霖笑着说,眉眼显得有些低落。林夏注意到周佳霖眉间愁绪,心中虽有疑问,但并不想主动去提起,毕竟近两月周佳霖也算是经历人生最悲惨的事,林夏不敢贸然戳她心中伤疤。“妈,你就好好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和需要你就打电话给我,你什么都不要,交给李嫂和管家去就好了。”
林夏继续蹲在周佳霖身前,仰头望着周佳霖认真的说。对上林夏那双清亮的眸子,周佳霖心里一阵感动涌来,竟忍不住有些鼻酸,她用力握紧林夏的手,哽咽道:“夏夏,妈以前对你那么不好,你不仅没有和我计较,现在还这么照顾我,妈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林夏看着周佳霖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手指关节,喉咙也有些堵涩,半晌,她才扯了扯嘴角,安慰周佳霖:“妈,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更何况,之前我们不是就说好不再提以前那些事了吗?”
周佳霖激动的望着林夏,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点头应道:“是,是,夏夏,不提了。妈就是突然有些感伤。”
“妈,你别乱想,我和余亭一直在。”
林夏缓缓起身坐在周佳霖身旁,语气平缓而坚定的说。在她的安抚下,周佳霖因为受伤而胡思乱想的思绪终于得到平复,林夏见周佳霖状态好了许多,也就没再多耽搁,匆匆吃了几口早饭便离开了沈宅。黑色轿车停在大门口等待,车内,男人视线低垂,侧脸英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见林夏上车,男人嘴角的笑意越发浓不说,还带着几分坏。“安抚好了?”
沈余亭转过脸看着林夏,低声问。“嗯。不知道怎么回事,妈情绪看起来有点不对,我陪她说了一会话她才好一点。”
林夏皱起眉头担忧的说。“估计因为快到沈暮云的葬礼了吧。”
沈余亭声音很淡,像在说一件最稀松平常的事。林夏听后眉头却拧的更深,她转过脸认真的望着沈余亭挺拔的侧脸,说:“余亭,沈暮云的葬礼,真的要如期举行吗?”
不知道为什么,林夏突然有些害怕。害怕见到那些她还没见过的沈家人,害怕沈暮云的葬礼出任何岔子,害怕身边再有任何一个人受伤。“当然。”
沈余亭斜斜对上林夏的视线,“这件事逃不掉。”
“好吧。”
林夏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沈余亭视线落在她脖颈上,“你系丝巾?”
男人轻飘飘的一句疑问,倒是让林夏记起刚才在卧室的生动场面。闻言,她双手立马捂住脖子,皱眉嘟唇,瞪着沈余亭:“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用丝巾来遮!”
话音落地,男人猛地凑近她脸,薄唇轻笑:“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