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在那晚上把羌笛送到了医院治疗,羌笛在医院躺了一夜,吊着药瓶,如今药瓶也还在冒泡,羌药和俞杰克也在杨柳到达医院不久后赶到医院,之后羌药又住了好长时间的病房,羌笛觉得自己都快粘在医院了,都感觉医院就是她自己的家了!晚上的时候杨柳听到羌药回来的声音后就回到自己的床上接着休养生息,羌药火急火燎的回到羌笛的病房看着女儿已经平安归来便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俞杰克看到羌笛回来了也与羌药分散了,俞杰克回到了杨柳的病房。“你回来了!”
杨柳屁股朝上平躺着,他指着在病床前的板凳“呐,你的衣服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会报销我的衣服呢,结果就只是还回来?”
俞杰克失望的言。“你想得美,不过报销一下确实是有必要,这样啊吧,你去吧羌笛的医药费和我的出院事情安排好然后我给你报销怎么样!”
杨柳笑嘻嘻的言。“你这……太不仗义了!”
俞杰克埋怨道“那你和她妈说的那个约定你看就那莫说定了!你到时候走时去给人家说一声!”
俞杰克闪躲着杨柳的眼睛。“你去说不就好了吗?”
杨柳漫不经心道。“还不都怪你,拉着人家女儿就跑了,还拐走了我的外套!要不是我的外套为我作证你那就得进公安局了好吧!”
俞杰克坦然的诉说着杨柳的罪行。“那,还不是因为……”“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你不说就算了!”
俞杰克也毫不留情“既然如此那你就一个人去找羌笛的母亲告诉她你和羌笛今后余生绑定了!”
“自己找就自己找!”
第二天的太阳还没有升起俞杰克把杨柳叫醒,他把杨柳提溜到了轮椅上,只见杨柳的屁股一边撅着一边坐着承受着这一半屁股不该承受的力量!俞杰克收拾着行李准备出院,一面收拾一面还不忘叮嘱让杨柳去给羌药说一声!杨柳迷糊的醒来就前往羌笛那里去。此刻羌笛还在打着吊瓶睡着,杨柳走近羌笛的病房,伸着凌乱头发下头的眼睛目视着寻找着羌药的踪迹。不知何时在他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只手,那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杨柳,仿佛那只手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怨一般。杨柳悠悠的转过头去“呀呀呀……”杨柳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胸“您吓死我了!”
依然心有余悸的说。“你在干什么!”
只见羌药淡淡的说“有什么事情我们去那边说!”
“好!”
杨柳跟着羌笛走向了楼梯方向,杨柳的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思索着怎么开口!杨柳和羌笛走到了楼梯那边,只听:“听说你同意照料我女儿失明后的生活了?”
“是的。只要您能小事化了!”
杨柳依旧迷迷糊糊的说着。“行,那到时候我给你理个清单,把笛笛爱吃的菜和她的所有生活习惯写上,要是我不在了,你就是笛笛的监护人了,我不管你怎么说,你必须把笛笛给我照顾好了!”
羌药揪心的说。“您放心吧!我不会推诿责任的!”
杨柳斩钉截铁的言。“对了,我把这些习惯给你写过去之后,你仔细研读,等笛笛考完升初中的考试,过暑假的时候就把她送到你那里你尝试跟她亲近亲近!”
羌药本想着等她离开了人世间,羌笛就可以自主的生活了,没有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将罪魁祸首拿出来让他负责,其实她也没想把笛笛那么早的交给一个陌生人,但是她觉得杨柳的行事风格太过不靠谱,有时候还略带一点疯狂,这让羌药不得不担心万一的事情发生,就只能让笛笛跟杨柳先熟悉熟悉对方,好让杨柳能够更快地适应照顾好羌笛,这虽不是上上策,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羌药的出身其实也很清苦,她的父母在很早以前就出车祸了,她跟她父母那边的亲朋好友早已断开了联系,即便如今想去联系也是没有办法的,而羌笛的爸爸,也就是羌药的丈夫何柳自小就是从孤儿院长大的,她真的没有办法所有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其实她不只有这一个解决办法,但因为羌笛的原因也就没再继续下去了,羌药在羌笛十岁的时候交了一个比羌药大了二十岁的老头子,长得就挺老的,一脸胡子,羌药带着羌笛跟她的未婚夫见面的时候羌笛直接叫了一句爷爷,没办法羌药不得不放弃了这个续弦的故事。羌笛也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了,羌笛背的优美曲线都快躺成平底锅了,没有办法,羌药在羌笛言辞锋利的攻击下终于妥了协,羌药在医院咨询了医生,医生说羌药的眼睛可以涂药恢复,住院不住院都是一样的,就这样羌药给羌笛办了出院手续,羌药把羌笛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方便照顾她。这几天羌药每天都住在医院几乎就没怎么睡好,她把羌笛带回家叮嘱了几句不要乱跑,呆在家里看电视,饿了再摇醒她之类的话就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了!羌笛呆在家里的客厅沙发上,因为眼睛还没有回复的原因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不断地探索这里是哪里,羌笛伸出一只手不停地在沙发上摸索。羌笛摸到了一个塑料质地,居然还有许多的按键的长方形物件,羌笛凭借记忆觉得这就是电视的遥控器,她凭借多年来开电视机的经验对着正前方点击了红色按钮,只见羌笛正前方的大盒子开始闪出花白的颜色,又一刹那大盒子出现了一坨头顶有粑粑的羊羊“喜羊羊,灰太狼来了!快通知村长!”
羌笛听见了电视的声音就放下了遥控,不知过了多久羌笛觉得又无聊了。羌笛回想着那天的种种经历不觉间感到被耍了,又想着之前那个死丰登把她锁在教室,要不是他,她才不会遇见这么多的事情,她越想越生气,悄悄地她的心中滋生了仇恨的种子,她心想必定不能轻易的放过丰登,也必然不会放过那个戏耍她的人,于是她想着要展开报复。“此仇不报非君子”那头顶上有一坨粑粑的羊说道。羌笛心中展开了一张纸,用心中如针般笔细细书写为他们量身定制的福利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