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而是不知道多少次了。“你这是在夸奖我吗?”
睨着身下几乎已经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似的小女人,薄景遇薄唇微勾,黑眸漾笑,“管他是什么,都别憋着。”
他再次压下来,似有若无地蹭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春宵苦短,及时行乐……”安笙几乎就要被他蛊惑地丢掉魂儿,理智像一根细细的丝线坠着座大山,晃晃悠悠,几欲崩绝。最后关头,她还是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她睁着水雾迷离的眸子,看着他慢慢道:“薄景遇,我有洁癖……”薄景遇愣了下,听她继续说:“你想继续跟我玩儿,就管好自己的下半身,明白吗?”
薄景遇微微睁大眼睛,顿了半晌,他忽地一勾唇,“安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安笙没答,垂下眼皮子,淡淡道:“我讨厌麻烦,特别是,男人招来的麻烦。”
看着她,薄景遇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认真道:“我跟你一起以后,从没有碰过别人。”
安笙神色微动,望进他那深邃浩瀚如星空般的黑眸里,“最好如此。”
“所以,可以继续了吗?”
薄景遇吐出一口热气,烫人的厉害,“其他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安安,你也太会折磨人……”他说着正要动作,房门突然被人“咚咚——”砸了两声。“姐——”“二叔——”两道童稚的声音在门外一前一后响起,惊得床上两人一个激灵。安笙下意识就伸手推开薄景遇,却被他一把抓住举起压在头顶。“你干什么,快起来!迦南跟昱程他们来了。”
她慌道。薄景遇正在兴头上,哪里愿意就这样停止,极其不满道:“不管他们。”
“不行——”“呜……”安笙想反对,却被堵住嘴巴直接镇压。迦南跟昱程在外头敲了半天门也没听见有人应,然后就看到管家权叔走了过来。迦南问他:“管家爷爷,阿姨说我姐跟二叔回来了,怎么没人啊?”
权叔眼睛笑眯眯,伸出食指竖在唇间,“噓”了一声,“你姐姐跟二少爷坐了很长很长时间的飞机,太累了,都在休息,咱们先下去,过一会儿等他们睡醒了再过来。”
迦南“喔”了一声,有点失望,“这样啊,怪不得没人搭理我们。”
他牵着昱程跟权叔下楼了,走之前还不忘吐槽,“我姐一睡着就跟小猪一样,地震了都叫不醒……”嘟嘟囔囔,伴着脚步声逐渐远了。屋里压着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再次变得毫无忌惮,畅快淋漓。今天的夕阳退的慢,就像薄景遇的身体对安笙的热情,到很晚才散,外面的天暗下来,夜风渐起,薄纱窗帘被风吹的鼓起,飘来荡去。再一晃眼,外头的天完全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