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嫌弃的看了眼身旁的老头子。“这么多年了也不能出息点,动不动就哭鼻子!”
孟老头哼了一声,对着安辰翻了个不耐烦的白眼,“你以为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啊!”
安辰懒得跟老头子计较,移开目光,看向他家瑶瑶。“瑶瑶,要不然你还是将这个老头子给逐出师门吧,我比他年轻帅气,你直接收我为徒好了!”
“你个大逆不道的孽徒,什么瑶瑶,你要叫师公!”
孟老头要被身旁的这个孽徒给气死了。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伤感情绪此刻被气的毫无踪迹。而一旁听着这师徒两人说话的众宾客,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原先还只是震惊和疑惑不解,然而现在就是震惊和不敢置信。慕星瑶居然是堂堂国际钢琴之父孟大师的师父?这个脸打的有点狠啊!所有人都没想到慕星瑶居然会是孟大师的师父,这个慕星瑶多大,孟大师多大年纪。所有人都觉得疯了。就连慕振清和沈素心夫妻两人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女儿这么能,居然直接认了个国际钢琴协会的会长当徒弟。这辈分年龄差的是不是有点大啊。“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个贱人怎么会是孟大师的师父?”
慕雪薇整个脸色都惨白惨白的吓人,压根不相信。她千方百计的想要让孟大师收她当徒弟,更甚至明里暗里的不知道在慕星瑶这个贱人面前炫耀过多少次了。可她千方百计炫耀想要拜的师父居然是她最厌恶憎恨的慕星瑶的徒弟。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那她每一次在慕星瑶面前说的时候,她岂不是都是在看自己笑话,心底指不定对她怎么嘲讽讥笑呢。一想到此,慕雪薇就没有办法接受。听到慕雪薇的声音,其他宾客也纷纷回过神来。对慕雪薇的眸光也多了几分看好戏的神色,带着鄙夷和轻蔑。这个慕雪薇可真是太可笑了,今晚简直是在啪啪啪的打她脸啊。原本想要拿到孟大师面前的原创曲目居然是抄袭的,而抄的还是慕星瑶的。更好笑的是,慕家和慕雪薇这段时间一直炫耀孟大师是为了收慕雪薇为徒才来的北城,可到头来,孟大师压根没有收慕雪薇当徒弟的意思,反倒是这个可慕家脱离了关系,被慕家老夫人看不起的慕家三小姐慕星瑶是孟大师的师父!还是娱乐圈顶流安辰的师公?在场的不少人可都是看过《造神大本营》的,一想到这个身份,众人都忍不住惊呆了。所以现如今,整个慕家和慕雪薇都闹了个大笑话。慕星瑶压根没去在意那些人看自己的目光,只是冷冷的看着已经被扶了起来的慕老夫人,扯了扯唇角,一脸邪狞的冷笑道。“现在,信了吗?”
慕老夫人的整个脸都青白一片,就连一旁的宋榆也是一脸的铁青惨白色。她怎么都没想到慕星瑶居然是孟大师的徒弟。亏得她之前还在北城上流社会的那些贵妇人面前一个劲的炫耀吹嘘自己女儿要成为孟大师的徒弟了。此刻,一看到那些名媛贵妇人朝着自己投来的嘲讽轻蔑之色,宋榆就有些的接受不来。故意的,这个慕星瑶还真是心机深沉,这一切肯定是她故意的。故意设计了这一出,为的就是要让她的雪薇还有整个慕家在上流社会丢尽脸面。“不可能,你才多大,孟大师多大,你怎么可能会是孟大师的师父,你这个小贱蹄子,是不是你故意串通的孟大师这样说的?”
慕老夫人铁青着脸色阴狠的朝着慕星瑶质问道。慕老夫人的话顿时就让其他人脸色阴沉了下来。就连孟大师的脸色也是难看的紧。“慕家的教养我算是领教了,老的这般是非不分,尖酸刻薄,也怪不得能够养出心术不正的孙女,公然抄袭别人的原创曲目当成自己的就算了,还不知悔改,自命清高,可真是家风不正!”
孟大师可是丝毫没有给慕老夫人和整个慕家留半分面子,“师父,亏得你从小到大不在慕家长大,也已经脱离了慕家!”
慕星瑶勾唇轻笑一声:“我觉得也是,慕老夫人放心,慕雪薇小姐抄袭盗用我的原创曲目,我这边会联系律师的,这个官司咱们自然是要打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家雪薇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她赶尽杀绝,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宋榆一听到自己宝贝女儿要吃官司,顿时整个人都慌了下,说出口的话也不经大脑,有些的口无遮拦。众人听到宋榆的话,一个个都投来鄙夷之色。这慕家都还真是如孟大师所说的是非不分,尖酸刻薄。这慕家都欺负人欺负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敢这样说,他们到底哪里来的脸啊。“恶毒,到底谁才是真正恶毒的人,宋榆,你别忘了,抄袭我女儿原创曲子的人可是你女儿,出丑丢人的也是你女儿,对我女儿谩骂鄙夷的也是你们慕家三个女人,我倒是要问问看,到底谁才是恶毒的人!”
沈素心冷哼一声,愤怒的目光落在宋榆和慕老夫人脸上,脸色阴沉的喝道。围观的众人也跟着点了点头。从始至终这一场闹剧好像的确都是慕家的人搞得鬼。就连顾家几人此刻也拧了拧眉,目光复杂的看向慕老夫人和宋榆、慕雪薇三人。顾衍整个人到现在都还是懵的。脑海中一会儿是慕星瑶刚才弹钢琴时那惊艳的模样,一会儿又是慕星瑶是孟大师师父的事情,整个脑子嗡嗡的响着,几乎要炸掉了。如果慕星瑶真的是《空》的原创作者,那么是不是表示慕星瑶一直都不傻,极有可能以前都是再骗他。一想到慕星瑶一直将他骗的团团转,顾衍整个脸色都阴沉了下来。“慕老夫人,慕夫人,今晚的事情,我慕振清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慕振清知道,妻子和女儿都不想要让他真正出面和慕家对上,怕外人说他闲话。可他绝对不允许被人欺负他的妻子和女儿,谁都不行,纵使这个人是生养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