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法就是靳泊言对待感情太儿戏。随随便便把感情当成赌注,不是儿戏是什么?她淡淡道:“这种无聊的游戏,你找别人玩吧。”
她说完这句话,再次转身要走,却被靳泊言拉住了手。“你想干嘛?”
江晚絮皱眉。她这种淡漠的态度彻底惹怒了靳泊言,他猛地将她掼在墙上,清冽的气息霸道似的占据了她的全部呼吸。他的身子猛地俯了下来,滚烫的吻精准的落在江晚絮的唇上。江晚絮惊得瞪大眼睛,猛地将他推开。靳泊言并没有恼怒,眼神直勾勾盯着她,大拇指轻轻擦过唇角,慢条斯理的动作,带着丝丝邪魅。、江晚絮也跟着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唇,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顿时脸色爆红。她的脸色冷了下来,推开靳泊言,转身要走,却再次被靳泊言拉住了手腕。江晚絮被惹怒,冷冷看着他,“靳泊言,你到底想干什么?羞辱我就这么好玩吗?”
靳泊言眉头一皱,“你知道的,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你答应一个月的赌注。”
江晚絮抿着唇,瞪着他。靳泊言见她不说话,挑眉道:“你为什么不答应,是害怕自己会输是吗?”
江晚絮顿时恼怒,脱口道:“赌就赌,但是一个月后,如果我赢了,你就不能继续纠缠我。”
靳泊言定定看了她许久,点头道:“可以。”
江晚絮甩开他的手,“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靳泊言挑眉,耸肩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不让你走啊。”
江晚絮气得恨恨瞪了他一眼,气冲冲转身离开。靳泊言这人脸皮厚,阴晴不定,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他还要戏耍她。她就没见过比靳泊言还恶劣的家伙。……医院里,江沛菡坐在医生办公室里。“没什么大概,就是有点扭伤了,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医生话音刚落,江沛菡皱眉道:“医生,你看我的脚,肿的还蛮严重的,需不需要打消炎针啥的。”
说着,她眼角的余光瞄向陆隽文,她本意是装的伤口比较严重,让陆隽文多关心她。这一瞄,却发现陆隽文心不在焉,仿佛魂被妖精给勾走了。她眸色一冷,转而故作虚弱的靠在陆隽文肩膀上,“隽文,我的脚好疼,会不会是伤到骨头了,这个医生,不太行,我们换个医生吧。”
医生一愣,随即脸上闪过恼怒,脸色冷了下来,“小姐,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就另请高明吧,我们医院庙小,医术有限,伺候不起你这种公主病。”
医生说完,气呼呼走了,一旁准备给江沛菡擦红药水的护士也没有好脸色。红药水一收,跟着医生转身走了。江沛菡气得咬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陆隽文在路边的药店买了红药水,给她随便擦了擦。江沛菡看着他这么敷衍的态度,心里更是冷了几分,故作不经意道:“隽文,你说姐姐跟靳泊言住在一起,姐姐是以什么身份住进靳泊言的家?”
她像是想到什么,惊讶道:“姐姐不会是给靳泊言当情妇吧?”
说完,她似乎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妥,连忙捂住嘴巴,讪讪道:“隽文,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担心姐姐误入歧途,那些有钱人,对于巴上来的女人,都把她们当成玩物,新鲜感失去后,就弃如敝履。”
她话音刚落,陆隽文脸色冷了下来,冷冰冰道:“你担心她?若是担心江晚絮,又怎么会说这种诋毁她的话,靳泊言是她的上司,我相信江晚絮不是那种人。”
说完,他推开车门,转身就走。江沛菡没想到他反映这么大,心里怄得要死,却还是忍住怒火,追了上去。陆隽文是她目前能接触到最优秀的,还被她所控制的男人,在没有找到更好的目标之前,她绝对不能失去陆隽文。还有一种重要的原因,一想到陆隽文是她从江晚絮手里抢过来的,她既得意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