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有证据!可以证明狮媚儿她对安歌怀恨在心,恨不得她死。”
狮草扑向巫医想凑近跟巫医说她所谓的证据,巫医一个侧身躲开了,没有被狮草扑到身上。狮草刹不住车,摔在地上,但是她也没在意,自己一骨碌的站起来,知道巫医是嫌弃自己,乖乖的离开巫医一段距离才站好,巴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诉巫医。巫医本来打算说点什么话忽悠狮草,稍微惩罚一下就算了。也没有想到狮草会为了保全自己说出这些话,带着疑惑问狮草,“哦?你说你还有证据?”
“是、是的!巫医大人我还有证据。”
狮草点点头,确定自己是有证据证明自己说出来的话的。“那你说说是什么证据?你要知道你说的话都得保证是真的,不能够撒谎,要不然罪加一等。”
狮草点头哈腰,忙声应道:“这是自然的、肯定是真的,我怎么敢说谎骗巫医大人呢。不过这是物证,得去现场拿。”
巫医上下打量了狮草几眼,唯唯诺诺、紧张兮兮的,看着不像是说真话。不过如果她真的有物证,那就更好了,吩咐狮峰跟着她去找所谓的物证。在等待的过程中,狮媚儿身躯一直站得直直的,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慌张。安歌不禁有些好奇,也不管人家会不会回答就问她话,“狮媚儿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按理来说,知道有物证证明自己有罪还不慌张的,有两种可能,一是物证是假的,证明不了,当然就用不着害怕了;二是物证是真的,以她阿爹在部落中的势力也可以全身而退,不会受到什么惩罚,也不会害怕。“呵”果然得到狮媚儿一声冷笑,自己也没做过什么事让狮草能够抓住把柄的。不过去找‘证据’的那两个人,一个是叛徒、另外一个也不是站在自己这一方的。他们要是做出些什么所谓的‘证据’,能够证明自己做过什么事,也不奇怪。大家都在巫医这里等着,狮峰两人的速度也不敢慢,直接跑着去目的地,不一会就回来了。狮草走在前面,手里拿着个用叶子包着的包裹,狮峰跟在后面隐隐把狮草的后路封住。安歌耸了耸鼻子,闻到空气中一阵淡淡的腐臭味,“狮草你手上拿着是什么?怎么一股味道?”
狮草堆着笑,把叶子包展开就往安歌面前送,“这就是证据,安歌长老你瞧瞧!”
一团黑乎乎、带着腐肉气息的东西凑到安歌面前,安歌被吓得往后一靠,加上失血过多,一下没忍住差点倒在床上。“拿开一点,我能看得到,不用凑得这么近。”
狮草讪笑,把手上拿着的东西拿开了一点。这时的天气已经是比较热了,肉要是放在常温下,第二天就会有味道。狮草拿着的这一团有味道,但是没有见到有蛆虫,估计也就是这几天比较新鲜的腐肉。安歌忍者恶心凑近狮草,仔细看过这一团腐肉。隐约可见的尖嘴、黑的是羽毛,部分位置可见毛孔,还有一两根绒绒的羽毛黏在一旁。猜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只幼鸟。但是很奇怪,如果是一只幼鸟,但是在头部却插着一根成年鸟类的羽毛,这羽毛咋一看,还有点熟悉。“这是什么?”
安歌问狮草。“这是一只幼鸟。”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是的。”
狮草肯定的回答安歌,这只死了的小鸟就是她找出来的证据。安歌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狮草,就凭这一坨东西,就是证据?狮草看着安歌怀疑的目光,讨好的对安歌说,“这是那天我和狮媚儿说完你、额、安歌长老你的坏话,等到最后想分开的时候,树上掉下来一只幼鸟,而且这是被狮媚儿踩死的。”
安歌坐直了身体,歪了歪头,问后面的狮媚儿,“她说的是真的吗?”
狮媚儿也没有反驳狮草,“我唔踩过的幼鸟没有数十只,也不止一只了。”
那天她刚想走,这只幼鸟被风吹了下来,一个没留意就踩死了。不过是一只幼鸟,长大了也只是食物,死了就死了,她也没在意,还想幼鸟弄脏自己的脚呢,把脚弄干净之后就走了。安歌点了点头,又把头缩了回去,继续问狮草,“就一只死了的幼鸟,能证明什么?”
“虽然这只是一个死了的小鸟,但你看这个。”
她指着安歌觉得很奇怪的成年鸟兽的羽毛,示意安歌看。“这个羽毛是你的。”
安歌有点晕,这羽毛是我的?等下,这个狮草不会又说是我踩死的吧......“为什么我的羽毛会在这里?”
“是啊,为什么呢?”
狮草还想装神秘,被安歌瞪了一眼才赶紧说出后面的话。“当时我有点肚子痛,就让狮媚儿不用等我,叫她先走。”
“等我解决完再回到原地,就发现了这只小鸟眼睛上面被插上一根羽毛。”
“我当时就想这羽毛有点眼熟,想了一会才想起,这应该是你的羽毛,我们整个部落就你一个翼族的,应该就只有你的羽毛是这样的了。”
安歌一听,总算明白刚才的熟悉感从哪里来的,向狮草招招手,“你把那根毛给我看一下再说吧。每个人都有毛毛,咳咳,我的意思是每个鸟兽都有毛,这根毛不一定是我的。”
狮草闻言捧着鸟尸上前一点,站在可以看得清楚,但又有点距离的位置。安歌和熊圆圆、蛇夭三个雌性都凑到鸟尸前面,仔细研究这个成年鸟类的羽毛。看了一会,安歌看了看蛇夭,无言的询问,是我的毛?蛇夭点了点头,是你的毛。安歌又看向熊圆圆,无声的问,是我的?熊圆圆也点点头,指了指那根毛上面的颜色,只有你的毛是这样的颜色,忒丑。安歌:......问什么问,要问就只问蛇夭行了,怎么还嘴贱去问熊圆圆这个直肠子?还有就是怎么突然就读懂了熊圆圆的话呢?三人确认之后重新坐好,安歌又问狮草,算是承认幼鸟尸体上面的这根羽毛就是自己的。“只是一根羽毛,这也不能说明和狮媚儿有关吧?”
“这...这...我去办事的时候到我再回到原地的时候差不了多长时间,当时就只有我和她知道踩死了幼鸟,怎么就不关她的事呢?”
狮草说到最后都有些慌张了,鸟确实是狮媚儿无意之中踩死的,但问题是这根羽毛确实不是狮媚儿弄上去的,而是她自己刚才跟着狮搏来的时候,在门边看到,一眼就看出是安歌的羽毛,整个部落只有她的毛是这样的色。当时还想缓和一下气氛问一下他是什么鸟的羽毛,但是狮搏闷头往前走,狮草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就走远了,狮草顺手就把羽毛塞进兜里。刚才巫医一说要惩罚她,她就想到那只被踩死的幼鸟。去到事故地点,狮峰本来和她一起找,但是狮草太慌了,一时之间也没有找着鸟尸,狮峰为了节省时间就提议分开寻找。当狮草找到鸟尸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安歌那根羽毛就掉了下来。狮草想把罪全部推到狮媚儿身上,于是趁着狮峰不留意,把羽毛弄脏,插到眼睛上。安歌看了看狮草,又看看旁边的巫医,暗示他出来说说话。巫医无语了,有事巫医,无事无义。就知道利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