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剩下浇水的时候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安歌和猹大叔安安全全的浇完水。浇完之后,狮峰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回来了,幸好现在的天气比较热,就这么湿者也不算太凉。安歌往狮峰来的方向看过去,没有看到蛇忘,问狮峰,“蛇忘呢?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狮峰正在和猹大叔闲聊呢,听到安歌问他,刚好和猹大叔聊完,就跟猹大叔说了一声,走到安歌面前,也跟着安歌想着他来的方向看过去,“不知道他,我走的时候问过他要不要一起回来,但是他只是一直搓自己,也没有跟我说过话。”
“是不是给他造成什么心理阴影的...”还好蛇忘不在现场,不然安歌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比较好。“有可能。”
狮峰有点不理解,“不就是弄到一点点粪便吗?洗干净就好了,也用不着一直搓自己吧?看到他的皮肤都搓红了。”
安歌眼神有点奇怪地看着狮峰,“额...每个人的习惯都不一样,可能他习惯干净一点...你也别在意这么多...”不好意思,听到狮峰说的看到蛇忘皮肤都搓红了的时候,特别是他们洗澡...应该是脱光了的吧...还在一条溪边一起洗...安歌不可避免的,想歪了...兽人,啥的,男男,啥的。哦,真刺激?安歌的眼神越来越恐怖,越来越变态,看得狮峰浑身不得劲。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体魄比安歌强大这么多,捏死她还不是很容易,有什么好害怕的,想到这里,狮峰背脊发凉的感觉才好了一点。不够为啥安歌叫我别在意这么多?蛇忘的事,我在意个毛啊?狮峰想不明白,不过没有提出来,怕被安歌笑自己理解能力差,“那也是,我这种粗汉子也不在乎这些。”
还好安歌只是歪歪了一会,很快就恢复正常了,问狮峰和猹大叔,“那咱们要不要去看一下他?”
安歌的本来是想走的了,但是就这样一走了之的话,到时候蛇忘回来看到他们都走光了,不知道心里的怨气会不会直冲云霄,全部人在这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安歌拿不定主意,现场求助另外两位当事人。对于狮峰来说,他是没什么所谓的,走不走也行,现在这么大的太阳,身上的兽皮衣服在太阳底下晒一会就干了。不过要是可以走的话,狮峰还是选择会走,换身干燥的衣裳,人也会比较舒服。猹大叔想了想,问安歌,“接下来我们还要做什么?”
“没什么了,剩下的就等土壤沤肥,之后再播种,不急于一时。”
接下来没什么事需要做的了,安歌也没有想到啥要现在做。“那行,狮峰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安歌也走吧,回去休息一下,我去看看蛇忘什么情况。”
猹大叔对狮峰和安歌说。狮峰和安歌各自想了想,狮峰和猹大叔、安歌告辞回家了。安歌的话不是很好意思,哪有叫人过来工作,现在出了点“小意外”,叫人的撇下被叫的先走的?要是这样,以后谁还会帮助自己?“叔,要不我还是留在这里等蛇忘,你先回去休息吧?”
猹大叔想去小溪那里找蛇忘,考虑到安歌是个雌性,而且性格比较内向,就提议让安歌先回家,自己留在这里。安歌现在想自己留下处理的话也不太方便。“反正我也没事,我们一块去吧?”
猹大叔向安歌提议。安歌也知道猹大叔作为试验田的实际负责人,有处理不了的事又不在现场的话,肯定会有人来找的,没人找猹大叔,那就证明他真的没有要紧的事。不想猹大叔跟着去是因为不想他这么劳累,现在看来猹大叔的精神也可以,和自己一起去也是怕自己不方便,安歌就没有再推脱了。“那行,谢啦叔!”
两人一起向着蛇忘之前走过的路走去,根本就不需要重新找蛇忘在哪,一路上沾染上的味道已经把他们带到了目的地。走到去溪边的时候,就看到了蛇忘裸露着上半身,在溪水里面使劲搓澡。就如狮峰说的一样,蛇忘身上的皮肤已经被他搓红了,皮下的皮肤充满了血丝,就快要破皮了。安歌刚想制止蛇忘,猹大叔就上前了,“小忘,快点上来吧。”
蛇忘没有理会猹大叔,猹大叔继续劝说蛇忘,“小忘,已经洗干净了,快点上来吧!”
蛇忘继续洗涮着自己,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有点沮丧的问猹大叔,“大叔,我是不是不干净了?”
差点把在旁边偷听的安歌口水噎死,不干净是什么鬼...不就是踩屎了吗?洗干净就好了,怎么就不干净了...安歌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蛇忘的脑回路。猹大叔应该也像安歌一样,无法理解蛇忘的脑回路,思考了一会才谨慎的对蛇忘说,“你很干净啊,洗得多好,我和安歌两个人都没有你干净。”
“咳咳咳...”安歌直接被呛到咳了出来。猹大叔的意思应该是他们两个干活出了一身的臭汗,洗了澡的蛇忘比他俩要干净好多。但是,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说的话怎么听起来就这么别扭?还有为啥又扯到自己身上了。蛇忘听到猹大叔的话还不怎么相信, 安歌又在旁边被呛到,蛇忘更加不相信了,站在水里对安歌说,“你是不是在笑我才被呛到的?”
安歌一听,蛇忘这是赤裸裸的诬陷啊,这还了得?赶紧上前两步表清白,“我哪敢笑你,我只是太渴了,想弄点口水循环一下,一不小心被口水呛到。相信我,我绝对没有笑你。”
看着信誓旦旦的安歌,蛇忘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相信她,低下头观察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没有什么污渍了,才慢腾腾的从水里出来。看到蛇忘这么淡定的当着自己的面从水中出来,安歌还以为他只是裸了上半身,随时水平面的下降,安歌逐渐发现不对劲,心惊胆战的留意着,到了最后关头,才终于死心,迅速转过身去,省的自己长针眼。等蛇忘在背后窸窸窣窣的穿上他早已经洗过的、湿漉漉的衣物,安歌才敢转过身来,“蛇忘你怎么不穿裤子...”蛇忘大惊失色,“我忘记了你是雌性了!”
猹大叔脸色也有点不自然,他陪安歌过来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怎么知道自己到了最后还是和蛇忘一样,忘记了安歌的性别...安歌看到在场两个雄性的脸色,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这会轮到她自闭了...原来自己在其他人的心目中,两个女的都不是...这也太打击人了吧!这个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平常接触的人都是雄性居多,安歌也算是接触比较多的一个雌性了,偏偏安歌平常自己要是能做的,什么都会自己做,不能做到的,也尽量会去参与打下手什么的。和他们印象中雌性比较柔弱的表现不一样,有时候下意识的就把安歌当作是雄性使唤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情考虑太多,下意识的忽略了安歌不是个雄性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