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公开演奏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苏文还没有说话，苏眠就先出声了。姜离连连点头，“对对对，是我不好，问的什么问题。”
苏文笑了笑，看向了陆景砚，“陆总也来了？”
“嗯，姜离让我过来的。”
陆景砚说着话，手还搂住了姜离的腰。姜离偏过头看他一眼，正好看到他含笑的双眸，本来还想让他把手放开的，可是看到这一一双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最近发现，陆景砚好像越来越好看了。陆景砚见她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发呆，显然很满意，又转头看向了苏文，“她非要让我一起过来，说是祝贺你。”
苏文点了点头，“姜离一直这样，很仗义。”
陆景砚也点头，表示同意。苏眠站在旁边，见陆景砚的手一直搭在姜离的腰上，就没有松开过，看得都有点儿刺眼了。她胳膊轻轻撞了撞姜离，见她回神了，这才说：“姜离，演奏会快开始了，我们先出去吧，让我哥准备一下。”
说完话，她就拉着姜离走在了前面，还压低了声音小声问：“我给你说的办法你试过了没有？有没有试出什么结果？”
姜离立刻联想到她当着陆景砚的面看男模的照片，又联想到陆景砚当着她的面跟女职员温声说话的画面。她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试出了结果，因此回答得很含糊：“苏眠，我觉得这个不靠谱，他不可能喜欢我的。”
苏眠眨了眨眼睛，“怎么不可能？你长得丑吗？你身材差吗？”
说到这个，姜离就觉得一肚子火，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沉声说：“他说我扁平。”
苏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姜离的身材那是没的说的，就算陆景砚见惯了美女，也不至于瞎成这个样子吧？她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陆景砚跟在她们身后三五步远的距离，目光一直盯在姜离的身上。那种眼神，明明温柔又含情。不可能啊，按理说，他会用这种眼神看姜离，肯定是对姜离有感情的。“那你们做的时候，他什么反应？会不会很兴奋？”
苏眠凑到姜离耳边，又问。姜离刚开始没明白苏眠这话是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以后，她的脸瞬间爆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苏眠。苏眠被她这么看着，却只觉得莫名其妙，“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到底会不会兴奋啊？”
虽然姜离大大咧咧的吧，但到底也是个女人，苏眠这么问她……她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