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陆时煊我就觉得奇怪,他身上有一股味道,很淡,但是是苗疆人特有的。”
说到这个,姜离更加觉得奇怪了,“可是最近那种味道又从他身上消失了,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两人坐在后座,程平江在驾驶座上开车,车子改装过,前后排之间加了一块隔板,现在隔板放下来了,除非是陆景砚刻意通知,否则前排的人听不到后排说的话。陆景砚因此很放心,问:“你怀疑他是苗疆人?”
姜离点头,“对,而且他妈妈不是姓石吗?可能跟苗疆石家有关系。”
陆景砚记得,姜离曾经说过,她之所以会出现在帝都,就是因为石家的人发动了叛乱,导致她自爆了本命蛊。而且,上次给那个包工头金蚕蛊的人,也姓石。如果姜离的猜测是真的,陆时煊真的是苗疆石家的后人,那跟上次金蚕蛊的事是不是也有关系?跟其他被下蛊的人是不是都有关系?这件事,好像越来越复杂了。见姜离的眉心都蹙了起来,似乎为了这件事很苦恼的样子,陆景砚伸出食指,轻轻在她眉心揉了揉,把皱成一团的眉心都给揉开了,这才说:“这些事你先别想了,我会让人去查的。”
姜离点了点头,又靠到了陆景砚的身上。陆景砚搂着妻子香软的身体,突然又想起了在宴会厅里,白灵清说的话。虽然他当时维护了姜离,但这毕竟是他们在一起之后他的第一个生日,他也是有期盼的,于是,他忍不住问了:“小离,你真的没有给我准备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