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住院了？”
姜离开门见山地问。姜堰叹了口气，“第二次了，前几天才给他治好了，今天又来了。不过……”看姜堰说到一半就停住了，神色也微微变了，姜离马上又问：“不过什么？”
她心里着急，语气也就有点儿急，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这件事太大了。按照她的猜想，这个蛊毒应该早就已经解完了才对，没想到今天还会有人中招。姜堰这才接着说：“不过他这次来医院，情况比上一次严重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后面姜堰还说了些什么，姜离几乎没有听进去，她的脑子里在想事情。这个人第二次住院的情况比第一次严重，那是他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还是下毒的人加重了剂量？她不知道，但是，她必须得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姜堰说完了，发现姜离神色严肃，若有所思，好像根本没听自己说话似的，他猜到姜离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刻问：“怎么样？小离，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对于姜堰，姜离几乎是没有任何保留的，所以姜堰一问，她就说了：“上次这种蛊毒大范围蔓延的时候我就在想，会不会是有人在用人体做实验，而这次……我更加坚信了这一点。”
本来以为那件事都结束了，可是没想到，原来还没有。对方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虽然现在事情还没有得到印证，但是既然姜离再次说起这个，姜堰也觉得很有可能，加上背后的人一直没有现身露面，他更加感觉到危机。他带着姜离一边往办公室的方向走，一边问：“那你觉得背后操纵这一事件的人会是谁？”
“我不知道……”姜离摇了摇头，脑子里却立刻浮现出了一张面具。是那张她见过好多次的面具。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面具下面的人。那个面具男，到底是谁？她以前还能去琼山找他，可是现在琼山上的祭坛已经不在了，她又能去哪儿找他？姜离不清楚，但还是去了琼山。以前那个阴森恐怖的祭坛，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堆乱石，那时候这儿饲养着的那些毒虫也早就不见了，有的或许是死了，有的或许是被面具男带走了。总之，虽然这儿还是遮天蔽日，但是却不如以前那么可怕了。姜离就站在这个地方，盯着前面那堆废弃的乱石看了很久。她希望能在这儿见到那个面具男，问问他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面具男一直没有出现。“你到底是谁？”
姜离最后喃喃着说，“你到底在哪儿？那个蛊毒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她就这么问了很多遍，但是一直没有人回答她，一个声音都没有。等回到云水公馆，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她刚到门口，管家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有些紧张地说：“太太，您总算回来了，老先生来了。”
姜离的步子瞬间定住了。老先生？是陆庭华？陆庭华很少会到这儿来，但是每一次来都不是什么好事。她眉心微蹙，问：“知道老先生来做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管家迟疑了片刻，“老先生的脸色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