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坐在轮椅上,也是这样问自己。他还说,可以满足自己所有的愿望,只要是自己要的。然而现在,那些过往在她的面前,变的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恶心。“要什么?你认为,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我稀罕的?” 连他这个人都不稀罕,还稀罕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