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开口：“我们看到他在巷子里鬼鬼祟祟的，就过去问他干什么啦，他很惊慌，就动手打我们。”
“警官，他当时肯定是，准备对谁图谋不轨，被我们看到了，要灭口啊。”
绿毛大咧咧的说道。红毛看了一眼阿丑，说道：“他一千块钱都没有，肯定是准备打劫的。”
“我们揭破了他的阴谋，我们是好人啊警官。”
三人意见一致。“没了？”
寇小涵停止记录，抬头。“他是被军队赶出来的，说不定身上背了大案子，警官你们要好好查查喔。”
黄毛阴阴一笑。阿丑身躯一颤，咬牙强忍。“他是就是个垃圾，部队那边也都是垃……”红毛大放厥词。“闭嘴！”
寇小涵柳眉倒竖，怒喝一声。军人保家卫国，绝不能被这种跳梁小丑侮辱！砰！一只硕大的拳头，落在他的脸颊上。红毛一头栽倒在地上，哇哇大喊。阿丑打了一拳，还要冲过去踹上两脚。“住手！”
两个警察扑了上去，一人抱着一只手。阿丑身躯一扭，像是一条灵活的游鱼，轻易挣脱出来。砰！他又是一脚踩在红毛的胸膛上。“你再动手，谁都保不住你！”
寇小涵脸色冰寒，拦在阿丑身前。十几个警察围了过来。阿丑举起手，眼神中带着火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萧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微微点头。是个有血性的人。他有几分兴趣。红毛还躺在地上打滚，呻吟。“没死就站起来。”
寇小涵冷笑一声，轻喝。红毛挣扎在站起来，正要说话。“行了，你们的证词说完了，去那边老实待着。”
寇小涵伸手一指。几个盲流子脸色恨恨不已，老老实实坐回座位上。“阿丑，你过来，说说情况。”
寇小涵对阿丑喊道，声音很是温和。其他的警察，看着阿丑，眼神中也消除了偏见。红毛侮辱部队，他们这些警察都想动手教训一顿。只是碍于身份，不能动手。阿丑一拳一脚，打出了大家心里的憋屈。“我在小巷子里面，看到红毛抢劫一个妇女。”
“他正要跑，我出手把他留了下来，把包包和手机还给了妇女。”
“红毛又喊了两个人过来，我只能继续动手，打到一半，你们就来了。”
阿丑低着头，说自己的证词。同样的一件事，两边的证词大相庭径。寇小涵早已经司空见惯，记录完毕之后，问道：“你说你是为了保护人民的财产，你有什么证据？”
“我当时为了确认，手机和包包是那个妇女的，特意让她报电话号码试了一下。”
阿丑掏出手机：“我现在可以打电话给她，她可以还我的清白。”
手机是最老版的诺基亚。几个盲流子哈哈大笑。“那你现在打电话。”
寇小涵点头。电话拨通，阿丑打开免提，赶紧说道：“大姐，我今天帮你拿回了手机，你能不能帮我证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