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觉得似乎有事发生,赶紧掀开盖头。这一看,直接把她吓得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
大家都还没出声呢,上官纸月就先冲了过去,恶狠狠的瞪着司徒容袖,“司徒容袖,难道你要来抢我的幸福吗?!”
面对上官纸月的质问,司徒容袖充耳不闻,只看向君墨寒。来之前,司徒容袖有无数的话想说,但看到他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和上官纸月站在一起如此般配,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了可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君墨寒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对她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些?司徒容袖想走,却又觉得不甘心。平安侯夫人的脸色也已经拉下来了。她万万没想到,司徒容袖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君墨寒成亲时候出现,看她这样子,难道是想抢婚?“你这个贱婢,本小姐在跟你说话!”
上官纸月提高声音,愤怒的看着司徒容袖,“你只是一个小小贱婢而已,凭什么和我相提并论,真正能配得上君墨寒的人只有我,所以,你现在马上给我滚,离开这里!”
上官纸月实在太害怕了,情急之下,居然原形毕露。众人脸上闪过一抹惊讶,却又觉得似乎在情理之中。上官纸月的恶名大家早就有所耳闻,可也没想到她会嚣张跋扈到这种地步,所以惊讶。可谁都不知道,上官纸月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非常畏惧司徒容袖。即便今日她终于能和君墨寒在一起了,但上官纸月心里也很清楚,抢来的就是抢来的,始终不牢固。更何况她也知道,君墨寒并不喜欢她,他心里永远装着司徒容袖,所以才会如此激动。时间似乎过的过的格外漫长,君墨寒没有动,司徒容袖也没有动。许久以后,司徒容袖凄凉一笑,“君墨寒,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这话直接戳中了君墨寒内心,即便他仍旧面无表情,可微微松动的眉心还是出卖了他此刻心中的悸动。而这一幕,刚好也落在了上官纸月眼中。“平安侯世子殿下是我的夫君,跟你能有什么话说?”
上官纸月拦在司徒容袖面前,“我警告你,马上给我滚的远远的,否则我便让人把你扔出去。”
“是吗?”
司徒容袖冷笑一声,“上官小姐,你如此害怕,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司徒容袖说的当然是指昨天晚上的事。其实她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诈一诈,不曾想,还真把她诈出来了。“昨天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上官纸月直接脱口而出。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惹来君墨寒的疑惑。昨天事发突然,又是晚上,根本没惊动任何人,而他母亲平安侯夫人也不是舌头长的妇人,拿这么丢人的事到处乱说,那么,上官纸月是怎么知道的?要说她格外关注司徒容袖,这也不太对劲,更何况,此刻上官纸月都要成亲了,又怎会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所以,她到底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司徒容袖也惊了一下,但她什么都没说,直接将上官纸月推开,走向君墨寒。“司徒小姐。”
平安侯夫人忍不住站了出来,“今日是我儿大喜的日子,不管你有多重要的事,也得以后再说,还请司徒姑娘给我老人家一个面子,可好?”
“夫人,我并不想跟你过不去。”
司徒容袖不卑不亢,“我今日来也不是想破坏婚礼的,我只是想问君墨寒一句话。”
“没什么好问的!”
上官纸月又冲了过来,宣誓主权般紧紧抱着君墨寒的胳膊。她那样子,就像是受伤的猛兽,拼了命的想护住幼仔,生怕君墨寒会凭空消失。可她越是紧张,君墨寒越是排斥。就在刚才,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成亲以后,上官纸月还是这样疑神疑鬼,日子该怎么过?司徒容袖完全没把上官纸月的话放在心上,她只盯着君墨寒,轻声问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守了我一夜?”
她很认真的问出这句话,也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如果君墨寒说没有,那也就算了,或许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境。可如果君墨寒说是的,那么,今天司徒容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要阻止这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