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进去,直接关上门。“砰”的一声,这动静惊动了所有人,姬千月看了一眼,一头雾水。“她为什么生气了?”
姬千月指着司徒容袖房间的方向,觉得十分奇怪。这一路上,自己好像也没干什么啊,怎么她就生气了?“不是你的原因。”
北堂曜开口道,若有似无的看了君墨寒一眼,后者立马低下头。“我也没惹她啊!”
都到这时候了,君墨寒还挺委屈的。北堂曜笑了笑,什么都没说,拉着姬千月去了云笙的房间。无奈,自己的媳妇儿当然得自己有哄,君墨寒叹了口气,还是去了司徒容袖的房间。虽然司徒把门关上了,但是并没有上锁,君墨寒进来的时候,司徒容袖正坐在桌子前一口接一口的喝水。“睡前不要喝那么多水。”
君墨寒走过来夺下杯子,“小心夜里会起夜。”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司徒容袖气冲冲的看着他。“司徒,你不至于吧。”
君墨寒一脸无奈的坐下,“我就是跟王妃说了几句话你就生气了,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可是最清楚的,再说了,王妃是北堂曜的人,就算她现在失忆了,那也是北堂曜的人,怎么着都跟我没关系啊!”
“你想什么呢?”
司徒容袖朝他脑袋上戳了一下,“我跟千月可是好姐妹,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就算你真对人家有意思,人家也绝对看不上、你!”
“那你为什么生气?”
君墨寒想不明白了。司徒容袖虽说是个公主,但却没有公主脾气,偶尔生气了那也是有理有据的,今天倒好,莫名其妙就发火。“我生气的是你啊!”
司徒容袖被他气得走来走去,“你为什么要跟千月说咱们是陌生人?这样有什么好处吗?万一她信了怎么办。”
就这?就这?君墨寒苦笑一声,“就算咱们不说自己是陌生人,你觉得王妃会相信吗?”
司徒容袖被他噎住了,恨恨的瞪了君墨寒一眼,“你这是强词夺理。”
“好好好,我强词夺理。”
君墨寒低了头,扶着司徒容袖坐下,“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嘛,只能这样说,不然你觉得咱们能跟着王妃一起上路吗?”
“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容袖不明白了。君墨寒叹了口气,娓娓道来。如果可以的话,君墨寒也想把以前的事情都说出来,就算姬千月想不起来,起码她也记住了。如果以后想起来了,这也算是给她打了个预防针,但问题就在于,如果他们真的把姬千月以前的事情说出来了,她是否会相信。君墨寒知道的,姬千月说过,她是云笙的未婚妻,二人是有关系的,如果姬千月不相信,反而认为他们故意颠倒黑白,到那时候,他们也只能被驱逐了。还想待在姬千月身边与她朝夕相处?简直是做梦。再说了,云笙又不是死的,能让他们安稳的待在姬千月跟前吗?所以,还不如说是陌生人,先打消了姬千月的疑虑,就算云笙真的想驱逐他们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明白了吧?”
君墨寒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司徒容袖,“你以为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王妃就会接受我们了吗?万一不接受呢,你没想过这个后果吗?”
司徒容袖不吭声了。许久以后,她才轻声道:“可是,咱们真的要跟着千月去盛京吗?”
“为何不去?”
君墨寒耸了耸肩膀,“咱们又不是没去过盛京,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帝听的武功真的很高。”
司徒容袖现在想想刚才打架的场面,心里还是有点后怕。算起来,这是司徒容袖第一次和帝听交手,真的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强。有北堂曜和君墨寒在前面挡着,司徒容袖仍然能感受到从帝听身上传来的压力,有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帝听打下来,幸而每一次都是君墨寒帮她拦住。而司徒容袖也能感觉得到,君墨寒抵挡的非常吃力。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今天没有北堂曜的参与,只凭她和君墨寒两个人的话,估计帝听弄死他们就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轻松简单。只要一想到这,司徒容袖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很凉,好像有刀架着似的。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真的去了盛京,五个人必须永远在一起,只要有任何一个人落单,从帝听手里逃脱几乎是痴人说梦。